第(2/3)页 辛氏一听这话,眼泪又涌了上来,却强忍着没掉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都睡三天了,还一直说胡话,可急坏娘了!” “听娘的话,以后这危险的事莫要做了,你就是娘的命根子,没了你,娘就真的没法活了。” 文逸谦劝妻子:“好了好了,律之刚醒,别说这些丧气的话,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出去吧。” 辛氏不舍地松开文景聿的手,替他拢好被角跟随文逸谦出了房间。 “夫君,你说律之打先前去了书斋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明知自个不会泅水还跳湖救人,就连发高热都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会不会……会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文逸谦打断妻子的话:“别胡说,律之是救人受了寒,又惊着了才会说胡话,哪来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却也犯起了嘀咕。 前几日他去儿子书房看他,确实见他对着一页书发愣,问他话也回得慢半拍。 他料定,这事与儿子昏迷时喊的那个“阿虞”有关。 阿虞,阿虞…… 听起来像是个女子的名字。 可律之向来洁身自好,也没见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 这叫“阿虞”的女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般念着,文逸谦去了文景聿书房,叫来了他的贴身小厮阿肆。 “公子近来可有与一名叫“阿虞”的女子接触过?” 阿肆握在一起的手紧了紧,表情有些不自然道:“回大人,小的不清楚。” “不清楚?”文逸谦目光老辣,一眼就看穿他在说谎:“你可知对本相说谎的下场?” 做官二十余载,自是缎就了他不怒自威的气场,阿肆当场吓得匍匐在地:“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小的,实在是公子交代过,小的不能说!” 还真有这个人。 文逸谦周身威势骤收:“为何不能说?” 他向来开明,儿子到了年纪,有喜欢的人他不反对。 但瞒这么紧,绝对有问题。 阿肆战兢,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文逸谦皱眉:“来人,将阿肆拉出去,发卖!” 阿肆如遭雷击,脸色霎时惨白,不断磕头求饶:“小的说小的说!求大人别卖小的!” 被打几十大板尚有活路,要是被发卖,便是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他只能对不起公子了。 “这名叫阿虞的女子是、是摄政王妃,公子他那日去书斋……” 听完阿肆的叙述,文逸谦一下瘫坐在交椅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