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换作以往下人失职,不是杖毙就是拉出去发卖,萧令舟这次已经算是罚的格外轻了。 翠袖红裳一等人自是明白她们都是借了王妃的光,心里对她的尊敬只有增无减,哪里还会有怨恨。 这世道便是如此,主子得宠,他们下人跟着沾光。 福祸向来相依,不可能只得好处,却一点苦楚都不受。 姜虞对此间事全然不知情,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已是翌日午后。 婢女进来为她更衣,看也不敢看她,垂着脑袋询问她今日要穿哪件衣裙。 她起初没在意,直到坐到梳妆镜前,才后知后觉婢女为何一副羞答答模样。 萧令舟那狗东西在她身上留下的齿痕不仅未消,还更明显了。 她气的连吃两碗饭,去库房数了下自己的十几箱金银珠宝和田契地契,才堪堪将火气压了下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晃着过去。 那夜过后,萧令舟将姜虞看管的极严。 她走哪儿身后都是一长串人跟着。 导致她连门都不想出了,日日待在自己的栖月阁闲的发霉。 至于季祁言的事,她是想都不敢再想了。 就算那夜的人是他,扪心自问,就眼下境况。 只要知道彼此都活得好好的就好。 相认,反而于双方都不是好事。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京城的冬天,风跟淬了冰似的,裹着雪粒直往人衣裳里钻,在屋外待上个几息,耳朵尖就冻得发疼。 朝中局势变幻莫测,赵太后的爪牙陈修一死,外戚一党就奋起反扑。 在萧令舟授意下,弹劾赵太后母家的折子如雪花般出现在御书房案上。 案上堆积的折子几乎没过了砚台。 每一本都直指赵家在太后包庇下贪赃枉法、私吞军饷。 就连三年前边关粮草被克扣的旧案都被翻了出来。 少帝到底年幼,手段稚嫩,想要随便拉一个赵家人当替罪羊了事。 奈何言官和史官齐齐上谏,称太后日常奢靡、作风不端。 更暗指其私下豢养男宠,有损皇家颜面。 若不彻查惩处,恐让天下人耻笑,动摇国之根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