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男人的肋骨【1/3】(10000+求首订)-《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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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到不知道在那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说上帝造人时,取男人肋骨为女人,血连肉,肉连骨。他想,既然是肋骨,难怪有一天被抽出来了,会那么疼……

    沈久年被他盯得有些发窘,向来大胆的女孩也有些双颊发热,她轻咳一声,转过脸来。

    戎靳北全然不在乎她的反应,眸子不动,像是仍看着沈久年,又像是早就走了神。

    这时仇于凯说:“我在小苑居看到雷述了,上次和他们公司谈的事情,现在还没下定论,我就自作主张地把他请过来了,人估计等会儿就到。”

    戎靳北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动了动,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头,喝尽了。

    仇于凯想着,不如说些事,让这人心情好一些吧,不然等会儿客人到,也是尴尬,便笑道:“当时雷述吃饭,还带了一个女的!你猜那是谁?”

    他自问自答,“秦安的小助理,就是那个唯伊。真没想到,那时候戎总你来海城时,忘川城的卖酒女,才没俩月,就爬到雷述身边儿了!”

    听仇于凯这样说,沈久年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仇于凯见到唯伊的时候会是那般鄙夷,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

    卖酒女?

    她想了想,不能想象。

    而仇于凯说着这段话时,一直在观察戎靳北的反应。

    意料之外的,没能看到习惯风月场的戎总调侃的笑,反而觉得这人脸上的温度正在降低。

    他细想了一下,觉得那天发生的事可能真的和他猜的一样。

    男人在金钱和女人上,都有天生的占有欲。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接下来,可真的要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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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真的没有选择余地时,人惯性的就会想要破罐破摔,堵车的半个多小时里,唯伊也算想明白了,听天由命吧,她把自己弄的不自在,只会让别人看了笑话。

    可想是这样想,真进了门,看到那天晚上带她的女经理热情迎上来,唯伊下意识就往雷述身后躲了躲。

    她今天化的淡妆,不似那日的浓艳,身形也全裹在雷述的西装外套之下,那女经理虽好奇雷述带来的女人是谁,却也不敢直接打量,望了几眼,看不清,也就作罢。

    她侥幸逃过一劫,便掂量着一会儿见到戎靳北时会是什么情景。

    根据她的观察,她觉得戎靳北虽然看模样不拘一格,很随性,却也是个好面子的主,她若随雷述一同进去,就算顾忌着雷述和他自己的身份,也犯不着让堂堂SEN`S的总裁亲自说破那天的事儿。只是,清醒着的人有分寸,那么不清醒的呢?

    当唯伊进门,看到那人醉眼迷离的样子时,傻了,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白。

    几个人热络的招呼声她也听不到,耳边嗡嗡作响,直到沈久年过来拉她的手,她才猛然醒神,发现大家都在看她——

    尤其是戎靳北,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笑意——泛着冷光的笑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沈久年拉着她,撒娇说:“我要唯伊跟我坐在一起,你们肯定要喝酒谈事情了,我们要唱歌!”

    仇于凯眯着眼睛,对戎靳北说:“这俩人刚刚来之前就好像一见如故似的,女人心呀,真是海底针!”

    沈久年觉得仇于凯嘴巴就是贱,说话就说话,还要弄什么一语双关。

    但说她与唯伊一见如故倒也不假,她与唯伊还真挺有眼缘的。即便仇于凯说了那样的话,潜意识里,沈久年还是觉得,这姑娘自己一定有难言之隐。

    唯伊随沈久年坐下,冲她感激一笑。心里明白,这是沈久年在替她避开雷述。

    她正好顺水推舟,一并把那个最想避开的人,也避开了……

    沈久年拿着麦克风,到点歌台点了几首歌跃跃欲试,另外三个男人果然如沈久年说的,正围坐在一起喝酒聊生意。

    戎靳北的酒量实在令人佩服,明明眼瞧了要到了头,却还敢陪着雷述大干三杯!

    歌曲点好,沈久年坐回去时,趁着前奏响起,问唯伊,“雷述对你动了心思?”

    唯伊不说话,哪说得出口。

    沈久年明了,对她道:“别怕,有钱男人就是***包,以为有点臭钱长得还行就有女人倒贴,你看他在别的比他厉害的人面前,不还是要点头哈腰,我是知道他着急讨好戎靳北,这会儿肯定顾不上你了,所以刚刚才不放你走的,要不然,明天你就惨了!”

    过了会儿,她又不屑道:“其实也不用怕他,他还能拿钱砸死你不成?”

    唯伊心想,雷述要是拿钱砸她,说不定真能砸死她……

    一会儿说话的功夫,沈久年错过了几个音,半途跟着唱,倒与曲子和得完美无缺,她声线软绵,念曲唱词中,透着几分慵懒,让一曲缠绵的情歌,像一丝一缕的线,网住人心……

    一连唱了三首,酒桌那边的人都看过来。

    仇于凯鼓着掌说:“好样的!这水平可以去参加歌唱比赛了呀!戎总什么时候有兴趣办选秀活动,久年,去吧,我帮你拉票!”

    沈久年啐他道:“你不说混话是不是不能活呀!”

    仇于凯不要脸的冲她摊摊手,又道:“你给唯小姐也点一首吧,光你自己唱,嗓子给唱坏了,以后还怎么参加比赛!”

    沈久年作势要把手边的杯子砸过去,看仇于凯求饶,娇笑着作罢,却依仇于凯说的,把麦克风给了唯伊,问她,要唱什么?

    唯伊急忙推脱,“我……我不会唱歌!”

    沈久年不信,直接说了一个歌名问唯伊会不会,唯伊见实在不行,只好硬着头皮看一眼,这首歌……似乎还挺熟的,那就……唱吧。

    这样硬着头皮的后果就是,她才将屏幕上的两句歌词唱过,就听到有人憋着笑,到第三句的时候,那笑终于如山洪爆发……

    第四句,唯伊已经没勇气唱下去了。

    为什么一定要逼一个音痴唱歌!还是在许多让她连看都不敢看的人面前!

    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隔着五光十色,戎靳北倚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悠长地定在唯伊身上。

    心里觉得好笑,似乎才真的开始想,这女的什么时候上去献宝的。

    他胸腔起伏着闷笑了两声,蓦地,感受到唯伊似乎也看了他一眼,只是很快的,就避开了。

    她侧着头,对着沈久年尴尬地笑,雪白的颈子把人的眼睛都慌痛了。

    戎靳北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醉得朦胧的大脑,趁着空隙插进许多东西。

    周遭的笑声,曲声全部变缓变轻,直到耳边什么声音都不存在了,他再看女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心底升腾起了烦躁,又有些酥酥麻麻的。

    倒下身子,他皱着眉闭上眼睛。

    耳边的情景渐渐回复正常,他听到沈久年叽叽喳喳的声音,正替唯伊打抱不平,“有这么笑话人的么?仇先生,唯伊可是雷公子带来的人!”

    雷述也嘴角弯弯,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是个如果用心开发,就能带来不少乐趣的宝贝,他望着唯伊,笑道:“不碍事,不过就是不会唱歌嘛,以后不唱就是了。”

    “咣当!”

    酒桌前的一只瓶子因为桌子被人猛烈的撞了一下摔在地上,众人看过去,发现戎靳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子,因为膝盖撞到玻璃桌几,高高的个子正摇摇欲坠。

    仇于凯心知他喝了不少,怕他摔倒受伤,忙去搀扶。

    戎靳北却将他拨到一边,举着杯子说:“不会唱歌没关系,我记得你挺会喝酒的,不唱歌,来喝酒!”

    他声音低沉沙哑,尚且清晰,而手指的方向,正是唯伊的位置。

    唯伊心神一颤,正视着他,并无动作。

    仇于凯看雷述正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二人,怕场面尴尬,忙转移注意力说:“唯小姐确实豪迈,上次跟黄制片他们吃饭,唯小姐跟黄制片连干了三杯!”

    说瞎话不打草稿的,就是他这种人!

    不过这样一解释,雷述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再看戎靳北醉态已出,便以为,这是戎靳北酒后失态,也恰逢他的手机适时响起,雷述看了下号码,向仇于凯打了声招呼,便出门接电话。

    仇于凯不动声色的吐出一口气。

    这厢,戎靳北已是摇摇晃晃地走到唯伊面前,眯着眼睛看她。

    唯伊想退,身后无路可退……“你还挺能耐的。”戎靳北幽幽说,接着往唯伊身旁一坐,仰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唯伊等着他说出难听的话,可他并没有。

    他只是默然的坐躺在她身边,闭着眼,气息渐渐平缓,竟像是睡着了。

    没过多久,雷述从外面回来,带着歉意道:“戎总,我父亲突然发病,正在医院抢救,我得赶紧过去!”

    说罢见戎靳北没有丝毫动静,便又转向仇于凯。

    仇于凯心想,现在局面有点乱,能散当然是好的,便说:“没关系,令尊的身体要紧,雷公子快去吧!”

    雷述转而又把目光放在唯伊身上,“走吧。”

    唯伊刚动了一下,手臂被沈久年按住。

    “雷公子着急赶去医院,不如唯伊就由我们来送吧,别误了事。”沈久年语气淡淡。

    雷述想了想,觉得在理,便向两人道谢,急急忙忙地出了门。

    人一走,仇于凯也在考虑他们的去处。

    沈久年瞪了他好几眼,最后道:“我送唯伊走,你负责把戎靳北送回去!”

    仇于凯头大,心想,今天这一出也是他主导的,他不收拾还等谁?就拉起戎靳北把人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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