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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沐音微微点头，很感激绮绣的解围。倘若有旁人在场，那些人就算想要造谣都不行了，而且绮绣在将军非常有地位，她出来作证的话，一定可以堵住旁人的嘴。

    “可是，我更想和沐音单独谈谈。”祁善故意将单独两个字说得很重。

    “那就只能不方便了。”萧沐音将手微微一摊开，“绿袖，帮我送客吧。”

    祁善摇了摇头，就知道萧沐音会如此无情，绕道她的身边低低耳语一句，只见得萧沐音变了脸色，“好吧，我们去正厅，好好谈谈。”

    绮绣迟疑地看了萧沐音一眼，难道她真的和祁善有什么秘密吗？又听得萧沐音叮嘱了一句，“你和绿袖就在外面守着，倘若听到了什么动静，就到里屋来服侍我们，知道了吗？”

    绮绣这才明白过来，萧沐音和祁善没有瓜葛，只是想知道祁善要说的事情。

    两人进了正厅。祁善寻了一处地方坐下，“真是的，倘若我不搬出的名字，你就不打算让我进来了，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你倘若再不说正事情，那么就请走吧。”萧沐音也不和祁善多言。她心中有些不大高兴，就算祁善是为了而来，也不至于巴巴地找到府上吧，她还是怕惹得旁人误会，毕竟她现在身份不同了，有些事情虽然光明磊落，但是也架不住别人说闲话。

    “哟，好吧，我说正事。”祁善微微点了点头，表情一本严肃，十分认真地开口，“我最近派人调查了一下，发现她并不是天历皇朝的人。而且从她的长相上看，过于妖媚，也不像是天历的人。”

    “是吗？”萧沐音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祁善，我不管她是哪国人，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将军府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而且为什么一直要委身青楼。”

    祁善有些奇怪地看着萧沐音，她一向非常聪明，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问题上不甚名表呢。又是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天历皇朝的人，那么她委身青楼就是为了收集情报，而至于每月的外国人，便是用来传递情报的。至于她能和小动物说话，可能是一种暗语。”

    祁善也没有遮掩，将自己所有的推测都说了出来。萧沐音深深地看了祁善一眼，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你是说是探子？”

    “不确定，但是这个可能性很大。”祁善只能根据现有的证据进行推断，至于是否是真的，这个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和第二轮证据收集。

    “谢了。”萧沐音知道这些日子，祁善一定花费了不少功夫，于是表达了自己的感激。祁善听得这话，微微扁了扁嘴巴，“现在知道说谢谢了？刚才还发了疯一样地将人家赶走，倘若我走了，这些情报你不知道要收集多久。”

    萧沐音摇头，他永远都没有一个正经的模样。

    “好了，事情你已经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让绮绣他们进来了吧。”萧沐音说着就要起身，却陡然见到祁善受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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