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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渔脚步微顿，心中了然。自己拍下丹炉，又疑似是清秽丹的提供者，被四海商会注意到是必然的。

    他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带路吧。”

    在执事的引领下，沈渔穿过几条回廊，来到一间雅致静谧的书房。四海商会三掌柜钱富贵正坐在茶案后，见到沈渔进来，立刻笑容满面地起身相迎。

    “墨大师，冒昧相邀，还望海涵。快请坐！”钱掌柜亲自为沈渔斟上一杯灵茶，态度热情而不失分寸。

    沈渔拱了拱手，在客位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对方。钱富贵依旧是那副和气生财的模样，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丝商人的精明。

    “钱掌柜找在下，不知所为何事？”沈渔开门见山。

    钱富贵呵呵一笑，也不绕弯子：“墨大师快人快语，那老夫就直说了。今日拍卖会上那瓶清秽丹，可是出自大师之手？”

    沈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淡淡道：“钱掌柜何出此言？”

    钱富贵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大师不必疑虑。我四海商会做生意，最重信誉，绝不会打探客人的隐私，更不会强人所难。只是这清秽丹功效神奇，在流云坊乃至周边地域都前所未见，若能稳定供货，必能打开一片极大的市场。老夫只是想问一句，大师手中，是否还有此丹？或者，可否与我四海商会建立长期合作？价格方面，绝对让大师满意。”

    沈渔放下茶杯，心中念头飞转。与四海商会合作，确实能省去他不少麻烦，也能获得更稳定的灵石来源。但他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绝不能暴露太多。

    “此丹炼制不易，所需药材也颇为偏门，在下手中存货也是不多。”沈渔斟酌着词句，“长期大量供应，恐怕难以做到。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提供少量丹药与贵商会交易，倒是可以考虑。”

    钱富贵闻言，脸上笑容更盛。他本就没指望能立刻获得大量丹药，能得到一个稳定的供货渠道，已是意外之喜。

    “如此甚好！不知大师下次能提供多少？价格就按今日拍卖的均价，每颗七百灵石如何？”钱富贵趁热打铁。

    沈渔心中计算，这个价格比他零散售卖要高，而且省心。“可。下次交易，可提供二十颗。时间地点，另行通知。”

    “好！一言为定！”钱富贵大喜，取出一面雕刻着四海商会标记的玉牌递给沈渔，“此乃本商会的贵宾令牌，大师持此令牌，在本商会所有店铺购物皆可享受九折优惠，并能通过此令牌与老夫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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