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姓闫的大夫…… 护士长略一想就知道她说的是谁了,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你说的是闫修永老先生吧,他两个月前就已经辞职了,中医部还有一位付老先生医术高明,你可以找他,不过,若是你执着闫老先生,他平日里倒是会在医院,只是不看病,也不好找人。” 听得出闫修永应该很受尊重,只是近两个月才有变化,符栖栖想到无法推进的卦象。 “按理说闫大夫快到退休的年纪了,怎么会辞职?” 护士长闻言,看一圈四周确保无人,才细细解释了缘由,跟老王说的基本没差。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 再问不出线索了。 “谢谢姐姐。” “不用客气。”护士长友好地笑笑,去往停车棚。 跟护士长告别后,符栖栖按照她指的路去了住院部三层。 护士长说大多数时间都会在三层看见闫修永。 虽说现在不少闲言碎语都在说他疯了,但看在他以往救治许多病人的份上,院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赶他。 在护士长的心里,院长是一位特别好的人。 符栖栖站在三层窗户边上,感觉廊道有些凉,伸手开了窗户,外面的风比里面要暖和几分。 她算不清医院的前因后果,这是很奇怪的。 跟沈渡的卦象类似,却又不完全相同。 沈渡是隔着屏障算不透,医院更像是时机未到,有什么在阻拦她此刻插手,天道吗? 两者唯一的相同都是被遮掩,她很难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若是巅峰时期她自是不怕,符栖栖叹了口气。 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她回头,悠长的廊道光线昏暗,两边靠墙贴着一道道模糊的身影。 低着头,影影绰绰,漫无目的的飘荡。 稍显年迈的老人,找了把无人的长椅坐下,视线注视着一间病房,偶尔低头在本子上写写改改。 符栖栖关上窗,朝他走去。 “闫大夫。” 闫修永抬头,却是依旧看着病房,“我没病。” 不知说了多少遍,他已经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我知道啊。”符栖栖大咧咧地坐下。 察觉到来人非但没走,还在他身边坐下,闫修永皱起了眉头。 符栖栖看着病房里摘下帽子的小女孩,难得正经起来,“闫大夫,他们不信你,我信你。” 一句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