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死神拔河。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死死地锁在陈默的脸上,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凌迟。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 陈默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凿子,将这句话,连同那份不容置疑的归属权,狠狠地凿进了她的灵魂里。 【Id:敲门人:感人的画面。我几乎要以为你们是彼此的唯一了呢。如果忽略那根随时会划破喉咙的撬棍的话。】 敲门人的弹幕适时地飘过,像是在为这场诡异的对手戏,配上画外音。 陈默没有理会。他知道,从他凿穿墙壁的那一刻起,这场游戏的规则,就由他,和眼前这个女人,重新定义了。 他收回撬棍,拖着女孩的身体,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将她拽到了相对干净的浴室。然后,将那个塞满了急救用品的医疗箱,“哐”的一声,扔在了她的面前。 他自己也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坐了下来,开始处理自己那条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左腿。 没有交流,没有言语。 只有彼此因为疼痛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酒精棉擦拭伤口时,那细微的“嘶嘶”声。 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却又无比和谐的平衡。两个刚刚还在你死我活的仇人,此刻却像两头在战斗后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默契地,谁也没有打扰谁。 陈默将一瓶医用酒精,几乎全倒在了自己那条血肉模糊的伤腿上,剧烈的灼痛让他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但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在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后,他看向那个依旧用怨毒的眼神瞪着他的女孩。 她身上的伤口更多,但她似乎没有力气去处理,只是用最原始的本能,警惕地防备着他。 陈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 “手。”他用命令的口吻,吐出一个字。 女孩没有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