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未叹了口气,弯腰想将姜白扶起来:“白白,回家了。” 姜白却软软地推开他,身子一歪,又靠回沙发里。 她指着刚才花衬衫离开的方向,醉醺醺地说:“他去哪了呀,说好请我喝酒的人呢。” “不要他请,我请白白喝酒。” 江未按下她的手,随手从桌上拿了个空酒瓶塞到她手里。 姜白直接把酒瓶凑到自己嘴边,竖直了倒过来。 也亏是个空瓶子,不然照她这个倒法,里面的酒绝对要泼她一脸。 江未害怕她脱手把瓶子砸到脸上,于是又把瓶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放回桌上。 没喝到酒的姜白,有些生气了。她嘟囔了一句,听上去应该是在说“骗子”什么的。 江未重重地叹了口气,也懒得和醉鬼计较。 他托着姜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让她转过身来,侧躺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到姜白身上,替她掖好。 仰卧可能导致呕吐物被吸入气管而引发窒息。也不知道姜白的酒品怎么样,会不会吐。 但姜白才不管他呢,一脚就蹬掉了盖在身上的外套。翻了个身,又要仰面躺着。 “白白,听话。哥哥晚点请你喝酒,好吗?”江未又小心地把她按了回去。 他打算联系周管家送些醒酒汤过来,等姜白酒醒些,再带她走。毕竟醉酒坐车的话,会很不舒服的。 也许是那句“哥哥”触动了姜白混乱的意识,她忽然就睁开眼来,直勾勾地盯着江未。 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收缩,像极了蓄势待发的毒蛇。紧盯着猎物,随时都要扑咬上来。 “怎么了?白白?是不是想吐?” 江未以为她是哪里不是舒服,慌忙要去扶她起来。 谁知,姜白嗷呜一口,真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姜白咬得很用力。牙齿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深深陷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痛是真的痛,但是他能和醉鬼计较什么呢? 江未也不挣扎,任由她咬着。他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着姜白的后背。 “好好好,咬吧咬吧,出气了吗?哥哥皮厚,别硌着牙了” 他像是安抚一只闹脾气的小猫一样,安抚着姜白。 只可惜,姜白现在是条毒蛇。 过了好一会儿,姜白才松开嘴,还不忘”呸“了一声。就好像江未的手很脏一样。 那双蛇一样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盯着江未。 那眼神又尖又冷,像小刀一样嗖嗖嗖地扎着江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醉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