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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舍得了？你对他仍有感情？”

    梵亚挑起夜碟的脸。

    看着她精致的五官，还有那银色的白发。

    “不要忘记，是谁让你变成白发苍苍的？

    “虽然你白发的样子也很美，我喜欢。

    “不过，我想你是不喜欢的？”因为，这是一种痛。

    “你要让我亲手杀了他？”夜碟轻轻地问。

    “我不会这么做。”

    梵亚看着夜碟的眼睛，有着丝丝怜惜。

    “如果是三年前，我可能会让你出手，考验你对我的真诚。

    “但现在不会，因为，你不再是我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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