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你不用为过去的事情负责了,但你今天把我朋友打成重伤,是男人的话,请负上全责!”肆易说着,径直进了卧室。 他很累,他需要休息,他暂时不想跟肆然说话,一句都不想再说。 汪悦儿朝肆然耸了耸肩,对肆然说:“这几天你去了哪里,你自己想想怎么跟爸爸解释,我也帮不了你!” 汪悦儿随着肆易的脚步进了卧室。 留下肆然呆在原地。 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懂这个道理。 而且,教会他这个道理的,竟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 他肆然这二十五年几乎白活了,一味的钻牛角尖,一味的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的、欠了他母亲的,总是在别人身上找过错,却从没检讨过自己。 他错了!真的是他错了!对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肆然喃喃自问着,双手捂着鼓胀的脑部,发狂的奔出了易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