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水刑房内的嘶吼声响彻整个顾家。 除了顾志敬之外,其余的人都有种解脱。 被陆世子这一顿修理,何碧莲这个恶妇从今往后都不敢在顾家造次了! “世子爷,她昏过去了。” 陆澜可不会同情她:“给她泼冷水,浇醒之后,贴加官。” “是!” 刘豹提起一桶水,直接泼到她脸上,正是此前煮开用来给顾震勋贴加官用的,现在已经冰凉凉的,在这种天气之下一盆凉水泼下来,何碧莲直接颤抖着苏醒。 望着自己心口的铁烙印,何碧莲一下子痛哭了出来。 可还得等她喘气片刻,刘豹已经拿着沾了水的黄油纸走过来。 “不要,我不要贴加官,我不要!” 刘豹遵令行事,一张湿纸覆在她脸上,整个水刑房内顿时安静了,只有微弱的呜呜声响。 黄油纸上鼻孔和嘴巴的位置轻轻突起,何碧莲还能呼吸。 陆澜负手而立,站在窗台之前,没有一丝怜悯。 “给她贴一百张,但别弄死她。” “是!” 何碧莲此刻内心已经被恐惧完全吞噬,普通人一般经受了三张纸,就会出现昏迷的迹象。 因为人在恐惧和紧张的时候,吸气量会加剧,心理素质越差的人,越容易被折磨死。 贴了三张之后,何碧莲已经动弹不得了,可是刘豹很快将黄油纸拿掉,等到何碧莲大口呼吸,刘豹再次贴上新的湿纸。 如此反复,何碧莲一连经历了三十多轮次的贴加官。 就等于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了三十多次。 这种恐惧,可以把一个人彻底摧毁。 … 后院,在距离水刑房不远的位置,咸鱼带着顾晋源来到一处马房。 这里放着两匹品种一般的马匹,旁边还有一个空屋子。 “什么呀,原来是本少爷踹马,这有什么难的。” 在顾晋源幼小的认知里,马是一种温顺的动物,是供人使唤的,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马发怒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怕。 顾晋源抬头看着咸鱼手里的五百两银票: “快把马放出来吧,让本少爷踹它。” 咸鱼冷笑道: “二少爷,可不是踹马呀,是那间屋子里的东西。” “屋子里?” 顾晋源愣愣看向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头貌似有什么东西在低吼。 顾晋源想也不想的走过去。 只见里头有一头白犬。 这白犬高不足一尺,耳位很高,眼睛细小,舌头刺啦刺啦的往外吐,四肢斜趴着,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 顾晋源见过最凶的犬,是柳家隔壁兵部侍郎养的高头犬,那才叫凶悍。 这白犬一看就不可怕,还有点讨人喜欢。 不明白顾家为何用比他脚指头还粗的铁链子拴着它。 “快把它放出来吧,让本少爷踹一踹它。” “二少爷,这畜生三天没吃饭了,可千万别惹它呀!” 看守马房的老柴,他心里直泛寒,想劝一劝二少爷,可被咸鱼一个眼神就瞪回去了。 “怎么,这是世子爷的意思,你要违逆他老人家?” 老柴吓得连连跪地磕头:“小人不敢,贵人您息怒!” “把门打开,把那只狗身上的链子也松开。” “是!” 老柴颤颤巍巍的开门,解锁。 顾晋源丝毫没有犹豫,走进屋里之后,咸鱼朝老柴挥了挥手:“把门锁上。” “是!” 里面光线昏暗,可顾晋源一点也不害怕。 他大晚上的还敢翻墙出去外头溜达,胆子不小。 “汪!” 白犬一声狂吠,四肢上的肌肉线条变得明显起来。 这一声犬吠直接将顾晋源给激怒了,他上去就给白犬来一脚,把它踹翻在地。 “敢吠本少爷,活腻了。一会儿让下人把你剁了煮肉吃,嘻嘻嘻嘻!” 顾晋源捂着肚子,一边指着白犬大笑。 只见白犬变得面目狰狞,对着顾晋源呲牙咧嘴的。 它两条前腿下压,两条后腿稍高于前腿,而头颅则是微微抬起,表情凶恶,牙龈外露,嘴里的唾液在微弱的光线中,依然散发着淡淡光泽。 “汪!” 白犬一声狂吠之后,直接朝着顾晋源扑上去,一口要在他的大腿上,这一口下去,再没有松开。 “啊!松开,你个畜生,松开!” 任凭顾晋源如何哭喊挣扎,都无济于事,这白犬饿了三天,顾晋源的肉又嫩又肥,对于它而言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门外咸鱼和老柴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顾星晚跟陆澜说过,宋氏在后院养了一头白色恶犬,想磋磨她的时候,就会放那头恶犬出来吓唬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