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酒楼,雅间。 嘭的一声,那位大人摔了手里的筷子。 “蠢货,都是一群蠢货!” 一场天衣无缝的布局暴乱,居然在成功的最后一步,被张鹤鸣一句话给毁了。 而且毁掉的不止一次逼宫暴乱,更毁了他为崔文升打造的苦逼人设。 他成功的将崔文升包装成一个左右为难,一切都是在皇帝逼迫下不得已为之的角色。 可那张鹤鸣一句,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给破的嘎巴稀碎。 想都不用想。 现在再去摊派下压赋税,那些百姓就会把矛头对准他们。 而更要命的是,皇帝的十日限令就快到了,淮安府里就住着大批锦衣卫和东厂的人。 “无妨!” 这位大人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再次开口。 “本打算让崔文升成为撕扯皇帝精力的那个人,但此人实在不堪大用,既然皇帝想杀那就送给他杀好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 “但就算杀了崔文升,这盐井依旧无法开工,这漕运依旧无法通航,我倒要看看杀了崔文升之后他要如何解决。” 拿下汪承载,杀了崔文升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传令泰州,既然淮安府没有乱起来,那就让泰州乱起来。” 两淮都转盐运使司治所最早在扬州,但天启将其迁至淮安府。 下辖通州(南通)、扬州、泰州三司,都是产盐之所且以盐井为生之人甚众。 他很憋屈,准确的说他恶心的想吐。 因为他找不到能在棋盘上和自己对弈的对手,无论皇帝还是张鹤鸣都很...低级。 对,就是低级。 根本算不上棋手,而且手段极其垃圾不上品。 他悲愤的抬头看向窗外明月,对手难求,对手难求啊。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