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牛头人们来的很快。 一听说它们可以亲眼见到大地母亲的传世神话中出现过的人物,哈缪尔·符文图腾这个“玄学老牛”立刻来了精神。 它不但喊上了好基友凯恩·血蹄一起过来见世面,甚至把牛头人酋长乐队的雷皮也喊了过来。 别看雷皮是个搞音乐的癫佬,看起来不靠谱,但这家伙当年还没搞音乐的时候,可是凄凉之地数一数二的狩猎大师。 嗯,或许这也能解释它在情场上的战无不胜。 毕竟爱情这东西里谁是猎手还不一定呢,没有耐性与信心根本玩不转好吧? 不过按照警戒者的吩咐带来了厉害的家伙之后,哈缪尔却看到了大黑牛德兹科一副忧郁的样子蹲坐在永恒岛的海岸边,和一个傻逼一样眺望着眼前的潮起潮落。 这不对劲啊! 它前几天才和逐晨者部族的光之牛头人们一起打过炎魔之王,它们那时候明明很嗨很狂热很正义啊? 哈缪尔和凯恩酋长对视了一眼,两个牛头人甩着尾巴靠近德兹科,然后就发现这家伙身旁的光铸者大黑牛们都是一副“思考人生”的贤者状态。 甚至有几头牛身上的圣光都黯淡到快要消失了。 这是道义崩溃? “我说,你们怎么?” 哈缪尔感觉这气氛怪怪的,便开口问道: “好像经历了一次群体信仰崩溃事件。” “差不多吧。” 最擅长提着晶铸战锤开邪恶者脑壳的大黑牛此时如诗人般忧郁的叹了口气,它眼中尽是颓废与茫然,也不看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开口说: “你们说这人活着有什么意思?信仰真的是人生的必需品吗?太阳真的会永远照耀这个世界吗?最重要的是,我们如此一路奋战真的有意义吗? 如果原力侵蚀艾泽拉斯是大概率会发生的必然结局,那么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否都是无用功呢?” “卧槽,这家伙疯了!” 凯恩·血蹄酋长是个彪悍的战士。 战士不太愿意也不太擅长思考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但它能感觉到德兹科心中的疑虑已发展成了很恐怖的东西。 它对哈缪尔说: “它们没准是中诅咒了!以前烈日行者们可不会这么颓废。” “啊,虚无主义的思考啊,多大个事。” 雷皮酋长见多识广,它摆着手对哈缪尔和凯恩说: “我最开始经历乐队解散的时候也是这屌样,很正常的,谁还没个精疲力竭的时候,贤者时间就容易思考这些浪费人生的事。 别怕,德兹科的学识并不足以让它靠自己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它要么一直这样颓废下去,要么在某个时刻会行动起来去寻找答案。 这种内生性的执行力,反而会让它在经历迷茫之后成为更坚定的人。” 这一番话让哈缪尔和凯恩用更可怕的目光看向雷皮,尤其是当初和雷皮一起搞乐队的凯恩·血蹄,酋长拄着自己的符文战斧,一脸敬畏的说: “所以你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该死的事?让一个牛头人战士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喂,曾经那个为了抓一头战宠就能傻乎乎的熬好几夜的傻子小牛去哪了? 你到底是谁!把雷皮还回来!” “嗨,搞音乐的谁还没点人生感悟啊。” 背着大号战弩的雷皮酋长表示这些都不是事。 它示意两个家伙离远点,随后撸起袖子上前和疑虑满腹的德兹科开始了关于人生的讨论。 它甚至允许其他烈日行者牛头人也参与讨论,颇有种“舌战群牛”的豪气。 “我们在潘达利亚的第一战遭遇了名为‘煞魔’的黑暗力量,光铸者战士们都得经历这样的疑虑与思考。不必担心,警戒者说这只是‘信仰升华’的一个必要过程。” 萨洛拉丝大主教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让哈缪尔和凯恩回头向这位强大的女士俯身致敬,大主教指着永恒岛中心区域的古老演武场,说: “去吧,迪亚克姆长官在那里等你们,我们很快就要对本地的火牛人发起惩戒了,传说中的‘野火之神’斡耳朵斯就在这座岛屿最高峰的熔火庭院中。 不过,你们在潘达利亚的旅行这才是刚刚开始。 你们的远亲野牛人在这片迷雾大陆也有自己的势力和要塞,根据熊猫人们的说法,居无定所,四处游牧的野牛人是潘达利亚最凶悍的雇佣兵。 它们目前和熊猫人维持着松散的战争盟约,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熊猫人会协助你们与野牛人的长老们建立联系。” 萨洛拉丝眨了眨眼睛,对两个牛头人领袖说: “但野牛人的生活状态很野蛮,和它们相比,血蹄氏族的牛头人各个都是‘绅士’,想要得到野牛人的认可和友谊,两位估计要做好连番苦战的准备了。” “哈,公牛不畏惧挑战。” 凯恩·血蹄一直在为部族人口稀少的事头疼,眼下听说潘达利亚的野牛人部族繁荣昌盛,顿时兴趣满满。 不同的牛头人氏族之间可没有生殖隔离,而且牛头人的氏族区别更多的是文化差异而非“牛种”差异。 因此,理论上说,如果凯恩能征服一支野牛人带回雷霆崖,那么血蹄氏族的人口就能得到跨越式的突飞猛进。 凯恩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些足够凶悍而且忠诚的战士。 虽然牛头人们很低调的处理内部事务,但萨洛拉丝之前听德兹科吐槽过,凯恩对内有些“软弱”,导致血蹄氏族的萨满领袖“老妪”玛加萨一直在挑衅它的威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