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瑶怜惜刘闳体弱多病,但是她更心疼阿母,她平日已经够忙了,还要帮忙照顾一个病弱的孩子,可又没办法拒绝。 想到此,刘瑶摸了摸刘闳的头,“刘闳,你最近睡得好不好?吃饭香吗?” 刘闳轻轻点头,小手学着刘据扯了扯她的袖角,奶声奶气道:“阿姊,三姐姐说,我只要乖乖吃饭,就能去见阿母,闳儿乖乖吃饭,想阿母了。” “真乖!闳儿真孝顺,王夫人最近不乖,生了病要喝药,闳儿去见她后,要让她乖乖喝药哦。”让刘闳去见王夫人倒不是难事,等一下给阿父说一声,相信不用她,阿父自己就带人过去了。 思来想去,刘瑶总觉得,王夫人是在给刘闳找后路,阿母、阿父都被利用了。 刘彻也有这种想法,对于王夫人的小心思,刘彻也能理解,就是有些委屈子夫了。 只不过他现在只有两子,小儿子还是这幅样子,子夫养孩子一向让他放心,说不定让她养几日,刘闳就好些。 …… “阿父,阿姊来了!”刘据拉着刘闳,一蹦一跳地跑进殿,拍着桌案提醒干活的刘彻快快招待刘瑶。 刘彻从奏疏间抬起头,看着手牵手的两兄弟,唇角翘起,偏偏瞪着眼,“身为皇子,这般冒失做什么?” “ 阿父是大冒失,我是小冒失,你不能说我们。”刘据才不怕,阿父见舅父和去病阿兄时,比他冒失呢,都不整理仪容,还有一次还是在如厕时,太“冒失”了,他可不会乱学。 刘闳跟着刘据走,“阿父大冒失!” 刘彻:…… “参见父皇!”刘瑶在门口看够了热闹,才施施然进殿,给刘彻行了礼。 刘据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没行礼,拉着弟弟从善如流地补了一个,“参见父皇!” “连行礼都不知道,还不是冒失!”刘彻趁机教育。 刘据闻言,嘴巴噘的仿佛能挂油壶。 “阿父,儿臣今日进宫,有事想要与你商议!”刘瑶从锦盒中拿出她与刘珏商议的研究署建设图,送到御案上。 没等刘彻伸手,刘据已经踮着脚,脖子快拉成大鹅,“是什么?阿姊,给我也看看!” 刘闳个头小,碰不到桌案,所以抱着刘据的身子,也勾着脖子看。 “胡闹!”刘彻拿起卷轴,顺手敲了刘据一下,“身为太子,理应稳重。你这样子还不如你阿姊小时候!” 刘瑶嘴角一抽。 概况能一样吗? 她觉得刘据很好了,让读书就读书,让练剑就练剑,让带弟弟,也乖乖陪弟弟玩,刘彻凭什么不满意。 “别听阿父胡说,我小时候不如你,阿父经常欺负我。”刘瑶摸了摸弟弟的头,“等到你长大了,他以后就会用你教训别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