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兵们齐齐对视一眼,吞了吞口水。 君副将这么恐怖的么…… 以后另可得罪元帅,也不能得罪君副将啊! 黑夜中一处偏僻的营帐, 飘雪的天,摇着羽扇的军师摸着下巴上的山羊须,露出一抹自以为看清一切的高深莫测的笑意:“难为君副将了,为了掩盖自己重伤的消息,竟使出了半夜殴打主帅这一计。妙是妙,可是怎么能瞒得住贫道这样的得道高人呢?” 旁边立即有小将附和,“军师乃清虚子门下弟子,定然料事如神!您方才那话是……君琛的确受了重伤?” 又一个膀大腰圆的武将拍了小将一巴掌:“怎么跟军师说话呢?”视线转向军师,就换做了一脸谄媚:“军师说君琛那厮受了重伤,还能有假!” “哼!燕帅也太偏袒君琛了些!同样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娘的就不把咱们当人看!什么军功都算在君琛那小白脸头上!” “就是!瞧他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样儿,老子都怕他提不起枪!” “一个大男人长成那副模样,他该不会真是在床上把燕帅给伺候舒服了,来换取的军功吧?” “处处被那样一个小白脸压一头,老子不服!” “对!凭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所营帐里的小将们都热血沸腾起来。 其中一人道:“军师,燕帅不听您的计谋,反而亲信君琛那厮的,简直就是浪费您这样的栋梁之才!” 听到这话,军师手中羽扇都不摇了,冷哼一声:“竖子,不足吾与谋!” “今日燕帅若是采取您的计策,只怕已经让胡人全军覆没,斩下成吉托萨的首级了!”那膀大腰圆的武将奉承道,眼底精光一闪:“军师,我等皆是信服与你,跟着燕帅,到时只会被君琛那厮夺军功去。倒不如自己带兵攻打胡人,取下成吉托萨首级,回南都封侯拜将!到时候我一定向陛下举荐你为国师!” 军师摸了一把山羊须,摇头晃脑道:“修道之人,不求功名利禄,入世只是看不得民生疾苦……” “军师果然是得到啊高热呐!” “这等以苍生为己任的情怀,我等望尘莫及!” “军师有此等志向,本将军心中佩服得紧,但还是请军师再三考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军师有如此远大抱负,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官职,如何实现?若是在燕望北这样的色令智庸之徒手底下做事,怕是难有出头之日,我言尽于此,还望军师慎重考虑!”那武将道。 军师摇着羽扇不说话,像是在沉思。 武将继续劝说:“我在京城也是属于西伯侯一脉的,家中小妹是西伯侯长公子的正妻,比起燕家,西伯侯在大燕的根基怕是还有深厚些……”说到这里,他眼中颇有嘚瑟。 “陈大将军,原来您是一直深藏不漏啊,跟西伯侯有着这等姻亲关系,却在军中一直低调,若不是你今日说出来,我们都不知您有这等背景……”立即就有人拍马屁道。 陈志脸上挂着受用的笑容,嘴上却道:“马背上的武将,自然是凭实力说话,在战场上,我跟诸位兄弟都是一样的,扯那些裙带关系作甚?” “陈大哥这样的才是真英雄真汉子!哪像君琛那个小白脸,在京城靠讨去镇北王郡主欢心,在边关靠爬上燕帅的床争取得军功……真是丢我们男子的脸!”有人嗤道。 “老子看他那张脸就不像个男人!也不知镇北王郡主看上他哪点……” “好了,诸位兄弟,小心隔墙有耳!”陈志适时开口,一众小兵小将自然都听他的,忙禁了声。 陈志这才看向军师:“只要军师一句话,我等以军师马首是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