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众人目光落在章旭和孙甫二人。 章旭缓缓摇头,“无恙好学志笃,吾不及也。” 孙甫笑地点头,“确是如此,我二人常见无恙倒背圣人经典。” “圣人经典?昨日赵元几人也这般说,不是程公注解吗?” 有人问道。 章旭不作声。 孙甫疑惑了声,“倒真未见他读过程公注解,不过无恙常去静室,或是在静室中研习程公注解的吧。” 章旭看了孙甫一眼,皱了皱眉。 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对这位同寝室的京城本地学子有些了解。 “这般吗?” “可赵元说魏兄在静室也是倒背圣人经典啊。” “要不咱也试试?” “这有什么好背的?入了九品,已是过目不忘。” “有什么好背的?”一道浑厚的声音在众人斜后方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立即低头拱手,大气不敢喘。 “紫阳居士常言,温故而知新,常学常新,你等却是半分没领会,过目不忘又如何?须知做学问如逆水行舟,岂可惰怠?” 说罢,赵守一挥袍袖离去。 一众面色惶恐的学子中,弯腰低头的孙甫额头渗了一层细汗。 …… 这日 书院的斋舍分等级。 缴纳不同的房费和膏火钱分到不同等级的斋舍。 这可不赖云鹿书院俗气。 国子监有朝廷供给,一应杂费、房费、膏火等无须缴纳,每月还补贴学子一些笔墨纸。 曾经云鹿书院也受这般待遇,时过境迁… 不过即便收费,每年要进云鹿书院的学子依旧挤破了头! 清秋晨风微凉,淡淡的雾气在阳光中迅速蒸发。 魏安后陈泰一步,二人沿蜿蜒鹅卵小道散步。 “无恙,你这门学说,还须多久?” 在夸完学生昨日绵羊亭表现,沉默了会,陈泰挑起正题。 “一家之言,何敢称学说,仍要些时日。”魏安道。 陈泰微微侧身,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谦虚是好的,对上一些人,你还要如昨日那般锐气。” “学生省得。” “昨日你绵羊亭之言,只怕已传遍国子监,无恙,不出三日,便要有人上门。” “谢老师提点。”魏安洒然一笑,又不乏傲气道,“理越辩越明。” 心学核心观点只那么多,哪怕需要因地制宜做些改变,他一两日三四日也可完成,之所以说还要些时日,就是为接下来的斗辩做准备。 “好好。”陈泰露出满意之色。 又不放心,犹豫了下,还是停步,郑重提点道,“学术之争,不啻战场鏖杀,也是尸横遍野,你…一定有准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