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楼 “义父,便由我走一趟吧。” 南宫倩柔请战道。 京城地界的巫神教贼子一直未搜捕到。 如今得知巫神教与云州或有勾搭。 线索证据力并不强。 但京城打更人衙门恰好要出一个人去云州。 此前云州探子送回一封信,其中提及云州都指挥使杨川南与山匪勾结,贩卖军需,谋取私利,更养匪自重。 这封信便是齐党拉拢朱阳,搞出那一出贪贿案的原因。 杨川南正是齐党的人。 既然要出一名金锣去了结杨川南勾结山匪一事。 他去不正好查明云州是否与巫神教有勾结? 若有意外收获,查到一个两个巫神教,直接就地斩杀! “不急。” 义父的话让南宫倩柔一怔。 陛下已将去云州的巡抚定下了啊。 他正疑惑之际,楼梯口走出个魏安。 “义父,我先下去。” 南宫倩柔离开。 与魏安错面时,点头打了个招呼。 “呼~” 魏安做到魏渊对面,卸了伪装,长舒了口气。 魏渊动作熟稔又雅致,为他冲了一盏茶。 二人默契地没开口,静静地享受完这盏茶。 “你何时察觉?”魏渊没头没尾地道。 魏安扯出一抹笑,“春江水暖鸭先知,金风未动蝉先噪。” 魏渊抬眼,默默地看着他。 叔父这种智力,魏安真是无可奈何。 “他一口气将老师、张师、远山公提至二三品大员,我便有几分察觉,那日叔父给我提示,我已确认,还是不如您,您一早便知晓。”魏安叹道。 魏渊提起茶壶,边冲茶,边道,“他行事一贯如此,草灰蛇线,伏脉千里,又喜钝刀子割人,要人引颈就戮。” 魏安轻笑了声。 空气再度沉默。 第二盏茶至半,魏渊又开口,“痛心吗?如此努力,好不容易到今天的局面,旦夕之间便要毁于一朝。” “有何好痛心的?”魏安有些不屑,“最坏的下场便是死,叔父,恕我狂妄,京城之内,监正老师不出手,何人可杀我?” 又颇二皮脸地笑道,“了不起我灰溜溜地滚出京城,再回到以前一无所有的境地呗。” 魏渊摇头道,“能若杀你,他早动手了,你已壮,变已成,今时不是当初。” 最后一句时,魏渊眼底掠过一丝狠厉。 “他实非明主。”魏安叹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