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讲机传来声音:“在渔港里停好了。你们喊话我们就开出去堵后路。” “好,收工后请大伙吃生蚝!”蓝那牛声音虽然很豪爽,但神色却很认真。 对讲机静默后,他转头对奎恩和小刘说:“检查下枪,交易前我们三负责堵门了。” “.我下车去监视嫌疑人吧。”奎恩皱眉道。 哪怕戴着渔夫帽,眼镜和口罩,奎恩恐怖的眼力依然能透过露出来的面部细节认出这是秦伟正。 但自跟Q先生闹翻后,一整天的时间奎恩从头到尾都在盯着,却没有任何深渊超凡者再出来捣乱,眼下越南人送的货就要到了,逮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此风平浪静却让奎恩愈发警惕。 难不成他们放弃‘仪式’了? “这——”蓝那牛面露难色,如果奎恩是他的下属那铁定要挨骂。部署已经很齐全了,多一个人监视只会徒增被发现的风险。 “出问题我负全责。” 奎恩都这么说了,蓝那牛也不好再说啥,只能叮嘱他小心点。 “哎,没必要啊.” 奎恩下车后,蓝那牛忍不住的抱怨,还以为是江海佬不信任自己的人。 “diu,你领导人呢?” 蓝那牛趴在车窗上左顾右盼,小刘也惊了,他明明一直看着奎恩下车,结果他提着那根破树枝,车门一拉人就不见了。 奎恩穿梭于渔市的阴影中,如一名幽灵,哪怕当着路人面前走过,也不会被人多看一眼。 对于普通人而言,他的存在感近乎于无,就像一团空气。 “咋啦?”雨宫宁宁一直躲在帽子里,没法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我感觉不太对。” 话这么说着,奎恩找到了在码头下方焦急等待的秦伟正。 将近凌晨一点的时间,不会有渔归港,码头下面熄了灯,漆黑一片。 除了码头之外,两头还有长长一条滩涂供渔船停靠,晚间涨潮时不时有浪打上来,加上树木和停船遮掩,秦伟正的位置极其偏僻,若有人关上马达偷偷靠港,根本不会引来任何关注就完成交易。 “.惯犯吗。” 鹦鹉听到奎恩在叹气。 他看到了男人后颈上的胎记,黑黑一块。奶奶年纪大了之后,对家庭的是非过往早已看淡,在病榻上就爱和孙子念叨些琐碎的事,父亲在年轻时总觉得胎记不好看,想学港片里的潮流留个发尾把胎记遮了。爷爷训斥他,‘给你取名伟正,就是要你光明正大做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其实爷爷只是不想他留长发,毕竟那个年代男人留头发就是和古惑仔挂钩,老一辈看不惯。他这时恐怕没想到,寄予“伟正”之意的儿子就像条见不得光的老鼠,在海岸边的黑暗角落里缩着。 “喂,恋足癖。”雨宫宁宁小声的喊他。 “嗯?” “你好像从没聊过你的童年。” “我可没有当首富的妈和扑朔离迷的爸,有啥好聊的。” “欸,不公平,明明你都知道我的.要交换啦交换。” “普通家庭。”奎恩坐在一棵树上,看着不远处假装成渔民,实则是负责监视的同僚。 晚风吹拂,潮起潮落,沙沙的声音如这个世界含糊又宏大的脉搏。 “嘁知道你为什么性癖这么奇怪吗?” “为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