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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爷子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好。”

    “从今天起，张家不再替你兜底。”

    “你张凡，要自己立场。”

    “你要成王，就得亲手杀出一条王路。”

    张凡点头：“我明白。”

    张老爷子拍了拍椅子扶手，轻笑：

    “不过你那机场后宫团......啧啧。”

    “不愧是我张家的人才。”

    张凡：“......”

    李忠贵垂着头，用余光看到皇上放下了手中的狼毫。忙上前去，更加弯下了身子，等着皇上将圣旨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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