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爹,我俩没病,不用……” 沈尧山一瞪眼,沈念顿时不说话了。 这种压迫感,根植于他记事之时,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敬畏,即使当下的身体有了两个灵魂,看到这个眼神,也是浑身汗毛竖起,猛地一激灵。 随即,沈尧山站起身来。 “你去与月儿说一说,然后随我立即去我与大夫所居的客栈,待瞧完病,我明日便回乡。” 沈尧山做事,向来利索干脆。 若沈念的娘在这里,那至少能说到半夜,一边夸沈念,一边骂沈尧山。 然后父子俩只能陪笑,且用手指撑着眼皮都不能打瞌睡。 说罢。 沈尧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给月儿的。” 沈念微微撇嘴,他爹就这样,嘴上从不说对沈念好,但事事做的都是为了沈念。 片刻后。 沈尧山、沈念、顾月儿三人坐上马车,前往了沈尧山暂居的客栈。 沈尧山非常保守,从不与儿媳共住一院。 约半个时辰后。 三人来到城东的悦福客栈楼上雅间。 “李先生,这个便是犬子与儿媳,麻烦您为其瞧一瞧。”沈尧山非常客气地说道。 沈念走进屋内,看到了这位李先生。 身材精瘦,头发花白,皮肤偏黑,身穿一袭布衣长袍,年约六十岁,看上去更像是一位老书生。 “李先生好!” 沈念客气地拱手,然后便坐下,待这位李大夫诊脉。 李大夫先为沈念把了一下脉,五息后离手,然后又将手放在了顾月儿的手腕上。 约三息后,李大夫眉头一挑,看向沈尧山。 “沈掌柜,你是在消遣我?这明明已是喜脉了!” “喜脉?” 沈尧山与沈念都是一愣,同时出声,顾月儿也面带惊讶。 “应已两月有余,不会有错!”李大夫面色平静,将脉枕收回药箱。 “李先生,真不会诊错?” “放肆!神医东壁先生怎会诊错?”沈尧山瞪眼看向沈念。 “东壁先生?”沈念一愣,再次打量起面前之人,惊讶道:“你……你……你是神医李时珍先生?” 李时珍微微点头。 沈念顿时兴奋起来,又打量了一番后,不由得看向沈尧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