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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老板，你醒了？”

    “来，喝点水吧。”

    “医生说你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上火，然后急火攻心......”

    聂涛躺在床上沉默了好几秒，然后才说道：

    “逗音直播网站昨晚的直播粉丝是多少？”

    “这......”

    秘书有点迟疑。

    并非她不想说，而是她不敢说。

    她很了解聂涛的性格，也知道聂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聂涛会承受不住。

    “没关系，说吧。”

    “我能承受的住的。”

    聂涛看出了秘书的犹豫，低声对着秘书说道。

    “好吧......”

    “逗音直播网站昨晚的总粉丝突破了五百万。”

    “古剑奇谭电视剧的直播间咱们就不说了，他们带货的直播间粉丝就达到了一百五十万。”

    “据说他们昨晚的总营业额更是达到了千万。”

    “咳咳咳......”聂涛咳嗽了几声。

    他的脸色又暗淡下来不少。

    不过这次他并未昏过去。

    “老板，要不还是听我的，咱们别和他们争了了，咱们是争不过他们的。”

    “咱们就老老实实的经营斗玉直播网站，精英好咱们自己的粉丝也就行了。”

    “在这样斗下去的话，损失的还是我们。”

    秘书再一次的劝告起了聂涛。

    聂涛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

    “易默，老家那边的同学说举办同学会，问我们回不回去参加呢？”

    公寓内，程依依收到了来自老家同学发过来的消息。

    “同学会？”

    “那玩意不是好几年才举办一次的吗？”

    “咱们这才多久没见面？”

    正在统计后台数据的易默，狐疑的问道。

    “那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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