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删(1)-《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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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了事,烧了五六儿心口里并盖子上尾停骨儿上,共三处香。
见西门庆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妇人探出手来把裤子扯开,摸见那话儿,软叮当的,托子还带在上面,说道:“可又来,你蜡鸭子煮到锅里,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见放着不语先生在这里强道,和那淫妇怎么弄耸到这咱晚才来家,弄的恁软如鼻涕浓瓜酱的,嘴头儿还强哩。你赌几个誓,我叫春梅舀一瓶子凉水,你只吃了,我就算你好胆子,论起来,盐也是这般咸,醋也是这般酸,秃子包纲巾饶这一抿子儿也罢了,若是信着你意儿把天下老婆都耍遍了罢。贼没羞的货,一个大眼里火行货子,你早是个汉子,若是个老婆,就养遍街遍巷,属皮匠的,逢着的就上。”
仰卧在枕上,令妇人:“我儿,你下去替你达品品,起来,是你造化。”那妇人一经做乔张智,便道:“好干净儿,你在那淫妇窟窿子里钻了来,教我替你咂,可不爱杀了我。”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单管胡说白道的,那里有此勾当。”妇人道:“那里有此勾当,你指着肉身子赌个誓么。”乱了一回,教西门庆下去使水,西门庆不肯下去,妇人旋向袖子里掏出通花汗巾来,将那话儿抹展了一回,方才用朱唇裹没,呜咂半晌。登时咂弄的那话奢棱跳脑,暴怒起来,乃骑在妇人身上,纵麈柄自后插入牝中,两手兜蹲踞而摆之,肆行扇打,连声响亮,灯光之下,窥观其出入之势。妇人倒伏在枕畔,举股迎凑者。久之,西门庆兴犹不惬,将妇人仰卧朝上,那话上使了粉红药儿顶入去,执其双足,又举腰没棱露脑掀腾者将二三百度。妇人禁受不的,瞑目颤声,没口子叫:“达达,你这遭儿只当将就我,不使上他也罢了。”西门庆口中呼叫道:“小淫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无礼不敢?”妇人道:“我的达达,罢么,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达达,慢慢提,看提撒了我的头发。”
第六十七回
西门庆乘酒兴服了药,那话上使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极力鼓捣,没高低扇嘭,扇嘭的老婆舌尖水冷,淫水溢下,口中呼达达不绝。夜静时分,其声远聆数室。西门庆见老婆身上如绵瓜子相似,用一双胳膊搂着他,令他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鸡巴,老婆无不曲体承受
西门庆于是淫心辄起,搂他在床上坐,他便仰靠梳背,露出那话来,叫妇人品萧。妇人真个低垂粉头,吞吐裹没,往来呜咂有声。西门庆见他头上戴金赤虎,分心香云上围着翠梅花钿儿,后鬓上珠翘错落,兴不可遏
第六十八回
床上铺的被褥约一尺高,爱月道:“爹脱衣裳不脱?”西门庆道:“咱连衣耍耍罢,只怕他们前边等咱。”一面扯过夏枕来,粉头解去下衣仰卧枕畔里面,穿着红潞细底衣,褪下一只膝裤腿来。这西门庆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使上托子,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未央。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西门庆干的气喘吁吁,粉头娇声不绝,鬓云拖枕,满口只叫:“亲达达,慢着些儿。”良久,乐极情浓,一泄如注
第六十九回
原来西门庆知妇人好风月,家中带了淫器包儿在身边,又服了胡僧药。妇人摸见他阳物甚大,西门庆亦摸其牝户,彼此欢欣,情兴如火。妇人在床旁伺候鲛绡软帕,西门庆被低预备麈柄狰狞,当下展猿臂,不觉蝶浪蜂狂,跷玉腿,那个羞怯雨。
正是:
纵横惯使风流阵,那管床头坠玉钗。
有诗为证:
兰房几曲深悄悄,香胜宝鸭睛烟袅。梦回夜月淡溶溶,展转牙床春色少。
无心今遇少年郎,但知敲打须富商。滞情欲共娇无力,须教宋王赴高唐。
打开重门无锁钥,露浸一枝红芍药。
这西门庆当下竭平身本事,将妇人尽力盘桓了一场,缠至更半天气,方才精泄。妇人则发乱钗横,花柳困,莺声燕喘,依稀耳中。比及个并头交股,搂抱片时
第七十一回
西门庆因其夜里梦遗之事,晚夕令王经拿铺盖来书房地上睡,半夜叫上床,脱的精赤条,搂在被窝内,两个口吐丁香,舌融甜唾,正是不能得与莺莺会,且把红娘去解馋。一晚题过
第七十二回
口吐丁香蚪含珠。妇人云雨之际,百媚俱生,西门庆扣拽之后,灵犀已透,睡不着,枕上把离言深讲,交接后淫情未足,定从下品莺箫。这妇人说的无非只是要拴西门庆之心,又况抛离了半月,在家久旷幽怀,淫情似火,得到身恨不得钻入他腹中,那话把来品弄了一夜,再不离口。西门庆下床溺尿,妇人还不放,说道:“我的亲亲,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里,替你咽了罢,省的冷呵呵的热身子,你下去冻着,倒值了多的。”西门庆听了越发欢喜无已,叫道:“乖乖儿,谁似你这般疼我。于是真个溺在妇人口内,妇人用口接着,慢慢一口多咽了。西门庆问道:“好吃不好吃?”金莲道:“略有些咸味儿。你有香茶与我些压压。”西门庆道:“香茶在我白绫袄内,你自家拿。”这妇人向床头拉过他袖子来,掏了几个放在口内。缠罢,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赐金茎露一杯。
精赤条搂在怀中,犹如软玉温香一般,两个酥胸相贴,玉股交匝,脸儿厮,呜咂其舌。妇人一把扣了瓜子子穰儿,用碟儿盛着安在枕头边,将口儿噙着,舌支密哺送入口中。不一时,甜唾融心,灵犀春透,妇人不住手下捏弄他那话,打开淫器包儿,把银托子。西门庆
于是令他吊过身子去,隔山拘火,那话自后插入牝中,把手在被窝内搂抱其股,竭力扇嘭的连声响亮,一面令妇人呼叫大东大西
妇人淫情未足,便不住只往西门庆手里捏弄那话,登时把麈柄捏弄起来,叫道:“亲达达,我一心要你身上睡睡。”一面扒在西门庆身上倒浇烛,搂着他脖子,只顾揉搓。教西门庆两手扳住他腰,扳的紧紧的,他便在上极力抽送,一面扒伏在他身上揉一回那话,渐没至根,余者被托子所阻不能入,便道:“我的达达,等我白日里替你作一条白绫带子,你把和尚与你的那末子药装些在里面,我再坠上两根长带儿,等睡时你扎在根子上,却拿这两根带扎拴后边腰里,拴的儿的人疼,又不得尽美。”西门庆道:“我的儿,你做下,药在上磁盒儿内,你自家装上就是了。”妇人道:“你黑夜好歹来,咱晚夕拿与他试试看,好不好。”于是,两个玩耍一番。
第七十三回
用纤手向减妆磁盒儿内倾了些颤声娇药末儿装在里面,周围又进房来用倒口针儿撩缝儿,甚是细法,预备晚夕要与西门庆云雨之欢
睡下不多时,向他腰间摸那话,弄了一回白不起,原来西门庆与春梅才行房不久,那话绵软,急切捏弄不起来。这妇人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把那话用口吮咂挑弄蛙口,吞裹龟头,只顾往来不绝,西门庆猛然醒了,见他在被窝里,便道:“怪小淫妇儿,如何这咱才来。”妇人道:“俺每在后边吃酒,孟三儿又安排了两大方盒酒菜儿,郁大姐唱着,俺每陪大妗子,杨姑娘猜枚掷骰儿,又顽了这一日,被我把李娇儿先赢醉了,落后孟三儿和我两个五子三猜,俺两个倒输了好几钟酒,你倒是便宜,睡起一觉来好熬我,你看我依你不依。”西门庆道:“你整治那带子了?”妇人道:“在褥子底下不是。”一面探手取出来与西门庆看了,扎在麈柄根下,紧在腰间,拴的紧紧的。又问:“你吃了不曾?”西门庆道:“我吃了。”须曳那话乞妇人一壁厢弄起来,只见奢棱跳脑,挺身直舒,比寻常更舒七寸有余,妇人扒在身上,龟头昂大,两手扇着牝往里放,须臾突入牝中。妇人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令西门庆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顾揉搓,那话渐没至根,妇人叫西门庆:“达达,你取我的柱腰子垫在你腰底下。”这西门庆便向床头取过他大红绫抹胸儿,四折叠起垫着腰,这妇人在他身上马伏着,那消几揉,那话尽入。妇人道:“达达,你把手摸摸,全放进去了,撑的里头满满的,你自在不自在?多揉进去。”西门庆用手摸摸,见尽没至根,间不容发,止剩二卵在外,心中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道:“好急的慌,只是触冷咱不得拿灯儿照着干,赶不上夏天好,这冬月间只是冷的慌。”西门庆说道:“这带子比那银托子好不好?强如格的阴门生疼的。这个显的该多大,又长出许多来,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又道:“你搂着我,等我今日一发在你身上睡一觉。”西门庆道:“我的儿,你睡达达。”搂着那妇人,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睡不多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撩乱,于是两手按着他肩膀,一举一坐,抽则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了六儿的心了。”往来抽送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妇人口中只叫:“我的亲达达,把腰抱紧了。”一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一阵昏迷,淫水溢下,停不多会,妇人两个搂抱在一处,妇人心头小鹿实实的跳,登时四肢困软,香云撩乱,于是拽出来,犹刚劲如故。妇人用帕搽之,便道:“我的达达,你不过却怎么的。”西门庆道:“等睡起一觉来再耍罢。”妇人道:“我也挨不的,身子已软瘫热化的。”当下云收雨散。
第七十四回
妇人见他那话还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达达,你将就饶了我吧,我来不得了,待我替你咂咂吧。”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你不若咂咂的过了,是你的造化。”这妇人真个蹲向他腰间,按着他一双腿,用口替他吮弄那话,吮够一个时分,精还不过。这西门庆用手按着粉头,只顾没棱露脑,摇挪那话,在口里吞吐不绝,抽拽的妇人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精欲泄之际,
一面说着把那话放在粉头脸上只顾偎晃良久,又吞在口里挑弄蛙口一回,又用舌尖底其琴弦,搅其龟棱,然后将朱唇裹着只顾动动的,西门庆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良久精来,连声呼:“小淫妇儿,好生裹紧着我待过也。”言未绝,其精邈了妇人一口,妇人一面一口口接着多咽了。正是:自有内事挪郎意,殷勤爱把紫萧吹。
第七十五回
“你拿那淫器包儿来与我”
我放你去便去,不许你拿了这包子去和那歪剌骨弄答的龌龌龊龊的,到明日还要你来和我睡,好干净儿。西门庆道:“你不与我使惯了,却怎掉的缠了半日。”妇人把银托子掠与他说道:“你要拿了这个行货子去。”西门庆道:“与我这个也罢。”一面接的袖了。
用手捏弄他那话儿上也采着托子,狰狰跳脑,又喜又怕,两个口吐丁香接在一处,西门庆见他仰卧在被窝内,脱的精赤条条,恐怕冻着他,取过他的抹胸儿替它盖着胸膛上,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老婆气踹吁吁,被他得面如火热,又道
拽着他雪白的两足,腿儿穿着一双绿罗扣花鞋儿,只顾没棱露脑,两个扇干抽提,老婆在下无般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胧,良久即令它马伏在下,且拿双足,西门庆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投那话儿牝中,灯光下两手只顾摘打,口中叫::“章四儿,你好去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头颤声柔和呼叫不绝,足玩了一个时辰,西门庆方才精泄,良久抽出麈柄来,老婆取帕儿替他搽试。
老婆又替吮咂,西门庆告他说:“你五姨怎的替我咂半夜,怕我害冷还尿也不叫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老婆道:“不打紧,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西门庆真个把泡隔夜尿都溺在老婆口内,当下两个绮妮温存,万千罗唆,捣了一夜。
说着慢慢扶起这一只腿儿跨在胳膊上,搂抱在怀里,拽着他白生生的小腿儿,穿着大红绫子的绣鞋儿,说道:“我的儿,你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两只白腿儿,就是天下的妇人选遍了也没有你这两只褪儿柔嫩可爱。”妇人道:“好个说嘴的货,难得你那棉花嘴儿可可儿的,就是普天下妇人选遍了没有来,愁好的没有,也要千取万。不说俺每皮肉儿粗糙,你拿左话儿来右着说哩。”西门庆道:“我的心肝,我有句谎就死了。”妇人道:“怪行货子,没要紧,赌什么誓。”这西门庆说着把那话带上银托子,插放入他牝中,妇人道:“我说你,行行就下道儿来了。”便道:“且住,贼小肉儿不知替我拿下了不曾没有。”遂伸手向床褥子底下摸出绢子来,预备着搽抹,因摸见银托子,说道:“纵多咱三不知,就带上这行货子,还不趁早除下来哩。”那西门庆那里肯依,抱定他一只腿在怀里,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须臾淫水浸出,往来有声,如狗子一般,妇人一边用绢抹之,随抹随出,口内不住的作柔颤声叫他:“达达,你省可往里去,奴这两日好不腰酸,下边流白浆子出来。”西门庆道:“我到明日问任医官讨服暖药来你吃就好了。”
第七十六回
放在小的屁股里弄的胀胀的痛起来,我说你还不快拔出来,他又不肯拔,只顾来回动,且叫小的拿起来跑过来。他又来叫小的
第七十七回
又用纤手掀起西门庆藕合缎子,看见他白绫裤子,西门庆一面解开裤带露出那话来叫他弄,粉头见根下来着银托子,那话狰狞跳脑,紫绛光鲜,西门庆令他品之,这粉头真个低垂粉颈轻启朱唇半吞半吐,或进或出,呜咂有声,品弄了一回灵犀已透,淫心似火,欲求讲欢,粉头便往后边去了。
拉近枕头来解衣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那话儿上已束着银托子,刚插入牝中就拽了几拽,妇人下边淫水直流,把一条蓝布裤子都湿了,西门庆拽出那话来,向顺袋内取出包儿颤声娇来蘸了些在龟头上,攘进去方才止住淫津,肆行抽拽,妇人双手扳着西门庆的肩膊,两相迎凑,在下柔声颤语,呻吟不绝,这西门庆趁着酒兴架其两腿在胳膊上,只顾没棱露脑锐进长驱,肆行扇嘭,何止二三百度,须臾弄的妇人云蓬松,舌尖水冷,口不能言,西门庆则气喘吁吁,灵龟畅美,一泄如注,良久拽出那话来,淫水随出,用帕抹之,两个整衣采带,复理残妆。
第七十八回
仰扇炕上,西门庆褪下裤子,扛起腿来,那话使有银托子就干起来,原来老婆好并着腿干,两只手扇着只教西门庆攘他心子,那浪水热热一阵流出来,把床褥皆湿,西门庆龟头蘸了药,攘进去两手扳着腰,只顾两相揉搓,麈柄尽入至根,不容毫发,妇人瞪目,口中只叫亲爹。
这西门庆口中喃喃呐呐就叫:“叶五儿,不知道口里,令不,那老婆原来妮子出身,与贲四私通,被拐出来占为妻子,五短身材,两个胎眼儿,今年也是属兔的,三十二岁了,甚么事儿不知道,口里如流水连叫亲爹不绝,情浓,一泄如注,西门庆扯出麈柄要抹,妇人拦住:“休抹,等淫妇下出替你吮净了罢。”西门庆满心欢喜,妇人真个蹲下身子,双手捧定那话吮咂的干干净净才紧上裤子。
原来西门庆家中磨枪备剑,带了淫器包儿来要安心要鏖战这婆娘,早把胡僧药用酒吃在腹中,那话上使着双托子,在被窝中架起妇人两股纵麈柄入牝中,举腰展力。那一阵掀腾鼓捣,其声犹若数尺竹泥沼中相似,连声响亮,妇人在下没口叫达达如流水。
正是:
照海旌幢秋色裹,击天皮鼓月明中。
有长诗一篇道这场交战:但见
锦屏前迷鼋阵摆,绣帏下摄魂旗开,迷鼋阵上闪出一员酒金刚,色魔王,头戴囱红盔,锦兜鍪,身穿乌油甲,绛红袍,缠筋条鱼皮带,没缝靴,使一柄黑缨枪,带的是虎眼鞭皮簿头流星槌没羽箭,跨一匹掩毛凹眼浑红马,打一面发雨翻云大帅旗。摄鼋旗下拥出一个粉骷髅,花狐狸,头戴双凤翘珠络索,身穿索罗衫,翠裙腰,白练裆,凌波蔑,鲛绡带,凤头鞋,使一条隔天边,活絮刀,不得见,泪偷垂,容瘦减,粉面阎罗帏傍骑一匹百媚千娇玉面,打一柄倒凤款莺遮日伞,须臾这阵上扑咚咚鼓振春雷,那阵上闹挨挨麝兰媛,这阵上胶溶溶被翻红浪,那阵上刷剌剌帐控银钩,被翻红浪精神健,帐控银钩情意垂,这一阵急展展二十四解任徘徊,那一阵忽剌剌一十八滚难挣扎,一个是使惯的红锦套索,鸳鸯扣,一个是好耍的拐子流星鸡心槌,一个火忿忿桶子枪,恨不的扎勾三千下,一个颤巍巍囱膀胛,巴不得榻勾五千回,这一各善贯甲披袍战,那一个能奋精吸髓垂,一个战马叭嗒嗒踏番歌舞地,一个征人软浓浓塞满密林崖,一个丑搜刚硬形骸,一个俊娇娆杏脸桃腮,一个施展他久战熬场法,一个卖弄他莺声燕语谐,一个闭良久汉浸浸钗横鬓乱,一个战多时喘吁吁枕软歪。倾刻间只觉这内裆县乞炮打成堆,个个皆肿眉嚷眼,霎时下则望那莎草场被枪打倒底,人人肉绽皮开。
正是:
愁云拖上九重天,一派败兵沿地滚,几番鏖战贪淫妇,不是今番这一遭,就在这婆娘心口与阴户烧了两柱香。
在炕上斜靠着背,扯开白绫吊的绒裤子,露出那话儿来,带着银托子叫他用口吮咂,一面傍边放着果菜,斟酒自饮,呼道:“章四儿,我的儿,你用心替达达咂,我到明日寻出件好妆花段子比甲儿来,你正月十二穿。”老婆道:“看爹可怜见。”咂弄勾了一顿饭时,西门庆道:“我儿,我心里要在你身上烧柱香儿。”老婆道:“随爹你拈着烧柱香儿。”西门庆令他关上房门打裙子脱了上炕来,仰卧在炕上,底下穿着新作的大红潞袖裤儿,褪下一只裤腿来。西门庆袖内还有烧林太太剩下的三个烧酒浸的香马儿,撇去他抹骨儿,一个坐在他心口内,一个坐在他小肚儿底下,一个安在他盖子上用安息香一齐点着,那话下边便插入牝中,低着头看着拽,只顾没棱露脑往来送进不已,又取过镜台来傍边照着看,须臾那香烧到肉根前,妇人蹙眉齿止忍其疼痛,口里低声柔语哼成一块,没口子叫:“达达,爹爹,罢了我了,奴难忍也”西门庆便叫道;“章四儿淫妇,你是谁的老婆。”妇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门庆教于他;“你说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于我的亲达达。”那妇人回应道:“淫妇原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西门庆又问:“我会不会。”妇人道:“达达会。”两个淫声艳语,无般言语不说出来,西门庆那话粗大,撑的妇人牝户满满,被往来出入带的花心,红如鹦鹉舌,黑如蝙蝠翅一般,翻覆可爱。西门庆于是把他两股拔在怀内,四体交匝两相迎凑,那话尽没至根,不容号发,妇人瞪目失声,淫水流下,西门庆情浓乐极,精邈如涌泉,正是: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有诗为证:
任君随意焉霞杯,满腔春事浩无涯。一身径藕东君爱,不管床头坠宝钗。
当日西门庆烧了这老婆身上三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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