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越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晚宴的规模不大,请来的人具都身价过亿不假,可在京市,也不过中流之末。 李重泽到底是初来乍到,刚打出点名气,请的人身份再高,也就到那了。 越绥与他们都不一样。 整个华国,能称得上出财阀顶豪的拢共一只手能数的出来、 越家便是其中之一。 建国前便能盘踞巨富的家族,绵延至今早已超过百年,家族盘根错节,与国家机器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能被上头依仗的家族,本身就不容小觑。 而越绥,是这一代的越家嫡系,更是独子。 自己也争气。 早几年接手家里产业,如今早已是家族中说一不二的存在。 他如今还不到三十岁。 人人都在攀地位攀财富,可落到越家面前,都只算小打小闹罢了。 就是这样的存在,出现在一个堪称末流的小晚宴上。 如何能叫人不惊讶。 人人都在看越绥。 可越绥却在看温敛。 与男人黑沉的眸子对上,温敛率先移开,离开的脚步未停,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只当两人素不相识。 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越绥忽然出声。 “我刚来,你就要走。” “故意的?” 温敛停下,心道这人的心思一如既往的难猜,于是客客气气的称呼。 “越少。” 她顿了顿,到底是没忍住回了句,“你想多了。” 温敛一向认为,最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她自认做的不错。 两人狭路相逢,也能装作不认识对方,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越绥的神经,非要来找她的茬。 越绥个子高,温敛穿着高跟鞋也不过只到他的肩膀。 他垂眸,细细打量这没心肝的女人,眼里无甚情绪,语气也轻飘飘的。 “是吗?还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宾客们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左右摇摆。 温敛不想给人当猴观赏,想要立刻离开,可越绥并不想随她的愿。 “订婚了?新来的那个姓李的?” 温敛的手上还带着订婚戒指,钻戒不大,却挺闪,越绥看得碍眼,恨不得摘下来丢进下水道。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落到李重泽和向盈身上。 稍一偏头,低声在温敛耳边道,“你千挑万选,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儿当归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