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机把车开过来。 越绥把温敛带上车。 她吃了药,脸上还是泛红得厉害。 三月的天,还带着一丝凉意,她的身体却热得厉害,像是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炙烤着。 她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不舒服的嘤咛着。 “水……” 有人把水送过来,稍微缓解了喉咙的干渴。 身体里的热潮却依然汹涌。 她迫不及待得想要去抓住什么,触到干燥冰凉的掌心,就忍不住贴在脸上。 那只手却像鱼一样,滑不溜秋的,不安分的游移着,轻轻地碰过她的唇,暧昧地来到她的脖颈,有意无意的往里面探去。 昏睡中的人一下子就警醒过来,下意识拦住了他的手,拒绝了他的窥探。 脸颊被捏了一下。 随即,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还真是用过就丢啊,连让我收点利息都不行吗。” “今天先放过你,迟早会讨回来。” …… 温敛是被闹钟吵醒的。 脑袋还有些遗留的疼痛,是药的副作用。 她撑着手坐起来,有些怔愣。 现代简约风格的大平层,位于海市浦新区的江畔,落地窗外就能眺望到外滩。 也是她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室内温馨简单,精致温暖,阳台上还摆放着她从花鸟市场淘来的形状各异的多肉,安静的生长着。 就连专属于她的米奇拖鞋也整齐地放在床边,犹如她从未离开过一样。 她垂眸,思绪万千。 三年前,曲姜舒回国,她和越绥自幼相识,是青梅竹马。 她很清楚,她只是越绥养的金丝雀,本就没有太多奢想。 只是她以为,这套房子会随着她的离开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