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不明白,好好的两兄弟,怎么突然变成了仇人。 “你这么倔,到底是随了谁?” 越铭下手很重,但还有分寸,没伤着骨头。 即便如此,越绥后背的白衬衫也被鲜血染红了大半,有几处伤口凝固粘黏,看着就很疼。 谢嘉丽头疼的叹了口气,来时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 “医药箱在哪。” 越绥额头汗涔涔的,唇色白的像纸,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我没事。” “我还没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 她气笑了。 都到这份上了,到底是有什么好倔的? 幸好备用药箱就在一楼的储物室,谢嘉丽年轻的时候当过护士,处理起伤口就轻驾熟。 “司瑞小时候胆子小,你比他沉稳,我还记得有一次你们逃学,被隔壁学校的人围堵,你为了护着他,手伤的很严重,养了很久才好。”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尽量放得很轻,越绥的肌肉依然紧绷着。 “我记得那一天,我刚刚下班就接到老师的电话,你浑身是血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很少喊疼,比一般人更能忍。 小时候是,现在也是。 “你和司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 当父母和做学问一样,一辈子学习也不一定能够有所成。 从前她觉得她把两个孩子教育的很好,现在看来,孩子们反目成仇,说到底还是她没把人教好。 所以,她决定放开手。 “我只问你一句话,是跟……冉冉有关吗?” 提起这个名字,像是揭开了最隐秘的角落,零碎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她甚至有几秒的恍惚。 越绥没说话。 谢嘉丽心里却已经有答案了。 “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 伤口处理起来很快,她关上药箱,把一些脏污的废纸扔进垃圾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