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园子里回来,林绣便裹着厚厚的被子发了一身汗,药也喝下才觉得没那么冷。 只是心里,仍旧忍不住发寒。 绿薇一直愧疚地认错,说替她选错了衣服,宫里赏下的人,林绣也怪不得,再说穿什么,有心人都会挑毛病。 不过还是让绿薇把颜色鲜亮的衣裙,全都锁了起来。 林绣在内室,悄悄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 今天亏了她和春茗二人身体还算不错,也幸运,不然非要生场大病,吃些苦头。 林绣打算等沈淮之回来,与他好好聊聊。 然而眼看着天色已晚,沈淮之还不曾到来,林绣心里烦躁不堪,在屋里翻着本杂记,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戌时,沈淮之才到。 他撩开帘子进来,带着股寒气,林绣板着脸不理他。 沈淮之从母亲那得到了准话,心情很不错,他笑笑,在林绣身前半蹲:“还在与我置气?” “我错了,嫣儿。” 林绣不为所动,冷下脸一言不发。 沈淮之看到床上包裹,皱了皱眉,但毕竟心底有愧,没敢发火。 凑过去说好话:“好嫣儿,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咱们发过誓,要做一辈子夫妻。” “下午是我太过分,不该那样责怪你,嫣儿聪慧机灵,连母亲事后都夸你灵秀。” “为夫只是太着急才口不择言,”沈淮之压低声音,“二皇子他……城府极深,与我有些恩怨,我担心他怀恨在心报复。” 温陵遇刺一事,兴许就是二皇子手笔,只是他一直没抓住证据。 再者,母亲和二皇子积怨已久,也就是这几年才体面些。 赵则他看公主府里一只蚊子都不顺眼。 沈淮之真的担心赵则把心思放在林绣身上。 林绣刚想讽刺几句,目光却落在沈淮之的手上,隐隐还渗出血色,惊得她赶紧扔了书。 咬着唇去碰他,掩饰不住的心疼:“怎么受伤了?可是公主为了我的事责罚你?” 沈淮之也不嫌疼,攥住林绣的手指放在唇边亲:“无碍,再说一点儿小伤能换母亲松口,也值得。” 林绣诧异:“松什么口?” 沈淮之也急着分享喜悦,“嫣儿,母亲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从明日起,你好好学规矩,再不可像今日似的莽撞,主子疼奴才,多赏些恩宠便是,怎么能不分尊卑,陪着奴才一道受罚呢?岂不让人笑掉了大牙。” 林绣不爱听这种话,春茗和她是什么情分,沈淮之不该不知道,可她刚张嘴,就被沈淮之吻住。 沈淮之起身和她坐到一起,搂着林绣亲了又亲:“母亲松口,你便委屈些,规矩不难学,苦点儿累点儿,我的好嫣儿都要坚持,你若放弃,咱们可一辈子都不能在一块儿了。” 林绣被他亲得愈发烦乱,又躲不开,想问问公主的看法,却被沈淮之缠绵悱恻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