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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秦月杳还专门强调她是来拿预定好的金镯子的，这借口，有些蹩脚。

    一般如她的身份，预定好了都是店铺送去府上的，没必要亲自过来。

    看样子，又是沈心玉和秦月杳早就准备好的戏码。

    沈灼兮也就当做不知道，静观其变。

    前面还算正常，饭吃到一半，秦月杳笑道：“岁中宴那日我病着，没能一睹沈二小姐风采，听闻你独占鳌头呢。”

    “秦小姐说笑。”沈灼兮不着痕迹，道：“运气罢了，也是大姐故意让着。”

    “哪能是运气。”秦月杳叹道：“我就佩服沈二小姐这样的人，天资聪颖，什么一学就会，哪像我愚笨的很。”

    “秦小姐妄自菲薄。”沈灼兮不着痕迹的和她周旋：“连太后娘娘都曾夸赞呢。”

    “真的？”秦月杳眼睛亮了些。

    沈心玉眼神微变，衣袖下的手紧了又紧，脸上还挂着笑意，接茬道：“哎呀，你们客套倒是见外了，既然说得上话，不如叫些酒来，边喝边说。”

    “好啊。”秦月杳想起什么，道：“我大哥从西域带了上好的美酒回来，用葡萄酿制的，上回吃饭放了些在白鹤楼，咱们尝尝吧。”

    “我不能饮酒的。”沈灼兮叹道：“上回在岁中宴上饮酒，就差点误事。”

    “哎呀，葡萄酿酒不醉人，清甜着呢。”秦月杳明显带着兴奋：“马车就在外头，你怕什么？”

    “就算喝多了，不还有我和心娇呢。”沈心玉跟着劝道：“我也没喝过葡萄酿酒，二妹，就让我们托你的福，尝尝吧。”

    她素来高傲，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一切答案都在酒里。

    沈灼兮一幅不得已的样子，道：“那好吧，就浅酌几口。”

    秦月杳和沈心玉对视一眼后，赶紧起身道：“你们先坐，我去拿酒。”

    “我也出去透透气。”沈灼兮跟着起身。

    “二姐做什么去？”沈心娇也站起来，道：“我和你一起。”

    “如厕。”沈灼兮浅浅一笑：“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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