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小姐的事,和咱们没关系。”沈泽焕道:“就一个沈静雅,不算什么。” “可,哪里有人选?”余青莲想了一转,也没想到合适的:“吴晗已经被利用了,和沈灼兮走的近的总共也没几个,总不能拉右相府那个病秧子!” “母亲想的狭隘。”沈泽焕指着城东方向,道:“还有个仁心堂,有个桃昔楼,里面不多得是男人?” 余青莲眼前一亮,正要说话,沈心玉却不赞同:“又用下药这一招?不成!我怀疑沈灼兮能闻出药味儿!” “这话什么意思?”余青莲满是不解:“闻出药味?她是狗鼻子不成!” 沈心玉冷静下来后,仔细想过秦月杳和沈静雅两件事。 同样是下药,但下药的人都自食其果,绝对不是偶然。 “你们没觉得不对?”沈心玉把猜想说了一遍,道:“沈灼兮的医术绝对比我们想象的要好,秦淮贵为太医院首,家里几代都是御医。” “他都能纡尊降贵,在仁心堂开业那日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拜沈灼兮为师,足以说明一切。” 沈泽焕早就听说了那两件事,听到这,疑惑道:“你是说,她闻出酒杯中下的药,之后用计调换了?” “是,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以什么方式调换的。”沈心玉神色凝重,道:“但,只有这个可能。” “不,不,太荒谬了,酒那么大味道,她居然能闻出里面无色无味的迷药?”余青莲完全不敢相信:“况且那迷药还是从神医谷出来的!” 沈心玉反问道:“若不是这样,怎么解释沈静雅和秦月杳的事?前几日我去问过秦月杳,她说她扶着沈灼兮进那屋子后,忽然就觉得不对劲。” “意识迷糊浑身燥热,明显是中了药的劲儿,可药粉是她亲自下在沈灼兮酒杯当中的,我全程没离开过桌子,更不可能动手脚。” “那迷药是何时从沈灼兮杯中,换到秦月杳杯中去的?” 她说完,余青莲皱起眉,喃喃道:“难道真是巧合?我去看过沈静雅一次,她说岁中宴那晚,沈灼兮都躺到榻上了,忽然就起身点了她的穴。” “她动弹不得,余光瞧见沈灼兮翻窗户从后面离开了,沈静雅都到这份上了,应该不会说谎。” “哪有那么多巧合?”沈泽焕接过话,道:“我觉得长姐的话有几分道理,沈灼兮肯定用了咱们不知道的方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