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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沈灼兮将菊嬷嬷叫到跟前，让她坐下，小声道：“我想问你在宫里的时候，可有听过关于太后的流言？”

    菊嬷嬷狐疑道：“奴婢没听说过什么，只知道太后娘娘体弱，时常用药，怎么也没自个儿的子嗣，放弃求子后，对几个养子养女视若己出。”

    “太后……”沈灼兮顿了顿，声音再度小了几分：“和我外祖母两人关系很好吗？”

    “太后娘娘和忠毅候夫人是闺中密友。”菊嬷嬷想起往事，还有些唏嘘：“不过奴婢曾听过另一个说法。”

    “是什么？”沈灼兮赶紧问道。

    菊嬷嬷凑近沈灼兮几分，道：“奴婢听闻太后娘娘不仅和忠毅候夫人关系好，未出嫁时和忠毅候也交好，三人是好友。”

    “后来太后娘娘进宫为妃，侯爷夫人和侯爷喜结连理，还曾有人说这侯爷夫人的位置，本该是太后娘娘的。”

    “是先帝棒打鸳鸯，导致相爱的人分离，传言更离谱的是，有人说太后娘娘之所以没子嗣，是因为她不愿意诞下皇嗣。”

    “还说娘娘吃的补药，里面全加了不孕的药材，传言有鼻子有眼，尤其是太后娘娘抚育孝清公主后。”

    “不过奴婢想，应该是假的，毕竟先帝肯接二连三的让太后娘娘抚育皇子，足以证明一切。”

    沈灼兮眼睛微眯，道：“太后娘娘未进宫前，你没跟着伺候？”

    “您说笑了，奴婢本就是宫中的婢子，哪里知道很多事。”菊嬷嬷叹道：“奴婢本也不喜欢打听这些个流言，怕惹祸上身。”

    “我外祖家，可还有剩下的婢子？”沈灼兮想到了什么，起身道：“忠毅候府是没了，可府上定有不少小厮婢子婆子，总不能全没了吧？”

    “时隔多年。”菊嬷嬷犹豫道：“孝清公主在时，忠毅候府还放了几个人，后来随着孝清公主的死，您又年幼，侯府便散了。”

    “十多年过去，要想寻到当时的人，只怕难。”

    “派人去寻。”沈灼兮深吸一口气，道：“顺带，将先前伺候母亲的人找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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