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禧美人的媚态,他们几位去看诊的太医可是都瞧见了,媚眼如丝,行迹放浪,堪比青楼女子! 沈灼兮这会子却和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半分异样都没有。 “秦院首是想问我为何没有和禧美人一样的症状?”沈灼兮看出他的疑惑,主动道:“刚才我也失神,不过闻了解毒的药粉,暂时好转。” 秦淮恍然大悟:“也是,您医术高明,自然能暂时压制媚蛊,只是,这媚蛊难解,光靠着压制不得行,还是要尽快找到下蛊之人!” “我那同僚曾说,媚蛊若是不解,发作时间不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如同埋在身体里的火药。” 沈灼兮还没说话,景沐翎总算寒声开口:“你那同僚是谁,现在在哪儿?” “禹王殿下,那同僚姓白。”秦淮叹了一声,道:“一年前坠马死了,就算他不死,也找不到解蛊的法子。” “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找到下蛊之人,才有办法!” 景沐翎面上的寒意愈浓,手狠狠锤在门上:“若抓住这人,本王非要将之碎尸万段!” 秦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王爷,现在该如何?” “你既然没办法解蛊,这儿也就没你的事了。”景沐翎摆摆手,道:“赶紧滚!” 秦淮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敢多话,行礼后告退了。 “王爷生他的气有什么用?”沈灼兮瞧着他紧绷的脸,挤出个微笑,道:“不就是蛊吗?我好好研究下,保不齐有法子的。” “我信你,只是这媚蛊折磨人,要尽快解开。”景沐翎快步走到榻前,握着她的手,道:“你且告诉我,落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灼兮回想着当时的情况,道:“我知道他们都不怀好意,饮了几杯酒后故意装醉,在池塘边散心,果然如我所料,顿珠跟了过来。” “她还非要和我一起饮酒,我不肯,和她推脱了几句,她不依不饶,我也和她争执累了,索性将那酒假装喝下。” “那酒入口带着苦味,又甜的发腻,好在酒在推搡间洒了不少,能入口的也就一小点,我察觉不对,将酒压在舌下没吞咽,借机全部喷在了顿珠身上。” “顿珠又气又恼,又不好和我一个醉鬼计较,被沈泽焕哄去换衣裳了,之后我在看月色美景,冷不丁被沈婉婉从背后推了一把。” 说到这,沈灼兮有些气恼:“我素来是防备的,可没料到沈婉婉胆子如此大,竟敢亲自动手,估计是看我醉了,顿珠又来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