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好,她早有准备。 知州这才转向景沐翎,请示道:“禹王殿下,您看……” 景沐翎挥了挥手:“本王只是陪沈二小姐前来旁听,你该如何审理,就如何审理,免得有人以为本王做了什么。” 这指向性太明显,知州顿时懂了,道:“是,小人定会秉公办理。” 说完,又转向地上跪着的另外一名女子:“你状告仁义堂收买你在水井中投毒,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女子抬起头,赫然是一幅平平无奇的农妇模样,憨厚又带着拘谨:“民妇不敢胡说。” 知州还没开始问下一句,仁义堂郎中就赶紧辩驳,道:“我从未见过你,你不是胡说又是什么!” “肃静!”知州不满的看向郎中:“你好像很爱说话,不如你坐本官这儿来断案?” 郎中满是委屈,道:“大人明鉴,小人的确是觉得冤枉,才一时间失了分寸,小人不敢插话了。” 知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问农妇:“事情的始末,来说一说。” “民妇是云州人士,夫家住在城西,一个月前,夫君上山砍柴不小心摔坏了腿,家婆又重病不好。”农妇说着,抹了把眼泪。 “家里都靠夫君打柴卖了维持生计,顶梁柱倒了,家里处处都是要用银子的地方,这时,有人找上民妇,并交给民妇一包干草。” “那人说,只要民妇采摘桂,和那些干草一起烹煮晒干,之后将晒干的桂丢进水井中,就给民妇五百两银子做报酬。” “五百两银子对民妇而言是天价,这辈子全家都挣不来这些,民妇的夫君和婆婆都等着用药,民妇一时鬼迷心窍,就收下银子,并按照吩咐做了。” “经过烹煮晒干的桂丢入水井后不久,城西不少人都起了怪病,浑身疹子不说,痛痒难耐,连民妇一家子都遭了秧。” “起初,臣妇还没往水井上去想,只以为是什么蚊虫导致的,后来仁义堂和仁心堂相继出了药,把人看好,又听仁义堂郎中说。” “这回的疹子,乃被人下毒所致,民妇无意间曾看到沈二小姐和禹王殿下去水井附近查看,一下就想起被民妇投入井中的桂。” 农妇一口气将事情说了一遍,从身上掏出一包桂,道:“当初害怕,不敢全部将桂丢入井中,留了一些在手中。” “求大人明鉴,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害人起疹子的元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