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灼兮只好看那农妇要说什么。 当农妇拿着弯刀踏进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紧绷起神经,堂上侍卫全部抽出佩刀,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知州更是无意识的朝里面缩了缩,若非景沐翎在此,他估计都要吓得大声叫护卫把人叉出去了。 正因为看到景沐翎神态自若,知州才勉强定神,话已不由自主的严厉起来:“你这是做什么,竟然拿着利器进大衙,还不赶紧放下!” 农妇一幅害怕的样子,把弯刀恭敬的放在正中央的地上,再度跪下,道:“大人,这便是民妇所言的证据!” 仁义堂郎中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他作为齐志的心腹,如何看不懂这弯刀的来历。 尤其是刀柄上的弯月,分明就是弯月教独有的标志。 这农妇,到底什么来历,又如何拿到弯刀的! 最近也没听说弯月教有人消失或者死了……仁义堂郎中心中飞快计较的同时,抬眼看向景沐翎。 他怀疑是景沐翎和沈灼兮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找的人来设计陷害。 可景沐翎一脸淡然,面无表情,眼中并无神色,对,他是个瞎子,看不出什么! 他身边的沈灼兮和他如出一辙,唯一多出来的,便是好奇,微微抬身盯着弯刀,一幅从未见过的样子。 仁义堂郎中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农妇,企图从农妇脸上看出什么来。 可惜,又一次失望了,这农妇一脸淳朴,面上是风吹日晒后的粗糙,双眼也并无什么神采,有的只有急于撇清的着急。 知州看了眼弯刀,又看了看景沐翎,见他和沈灼兮都没反应,清清嗓子道:“这弯刀,算什么证据?” “民妇正是被这拿弯刀的人所威逼利诱。”农妇眼眶微红,想到之前的事,身子微微发抖,连带着声音也轻颤起来。 “民妇按照他的话,第一次在水井中下桂后,有人发病,他来送事先答应好的五百两银子,与他同来的,还有和他打扮一模一样的人。” “那五百两银子并不少,我用那些银子打了好酒,张罗好菜,想着贿赂后让他们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没想到二人都不胜酒力。” “一坛子酒喝完,两人双双醉倒,我害怕被报复,又害怕在井水中做手脚的事被查出来,就偷走其中一人的弯刀埋在院子后头的树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