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还串通您身边伺候多年的嬷嬷,其心可诛!” “哦?”皇上的情绪逐渐平复,面无表情的盯着景业,缓缓道:“那依你看,和琴妃,吴美人等后妃有苟且的,也是禹王?” 景业一愣,随即眼睛逐渐瞪大。 “孤是昏迷着,但耳朵能听见。”皇上顿了顿,冷哼道:“你和禹王的对话,孤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景业,孤这些年悉心栽培,你就是这么报答孤的?” 景业这下,才彻底害怕起来。颤声狡辩道:“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但,皇上听清了始末,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狡辩,打断道:“有什么话,去先祖面前忏悔。” 说着,皇上摆摆手,声音满是疲惫:“来人,传孤的旨意,太子妄图弑君,废为庶人,行五马分尸之刑,尸身挂在城门口示众七日。” “太子府亲信,一律杖毙,太子府内伺候的人,一律发配边疆,与太子有关的后妃,诛灭九族!” 景业还在哀嚎着求情,被侍卫堵了嘴拖下去,锦衣卫也一个没留,被李觉带来的人押解审问。 屋内,就剩下皇上,福公公,沈灼兮,景沐翎,秦淮以及几人的心腹。 皇上这才经受不住,往后倒去。 秦淮扶着他,安慰道:“皇上,您要保重身子。” “孤没想到养了一头狼崽子。”皇上疲惫的闭眼,道:“他什么时候收买孤的心腹福公公和张嬷嬷,又是什么时候给孤下的毒?” “什么时候和孤的后妃苟且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谋划了这一场局,孤竟然半点也不了解,看来,孤是真的老了!” 众人沉默着,没人回答。 皇上也不说话,殿内是死一样的安静,只听得到皇上沉重的呼吸声,中间偶尔还夹杂着一声痰音。 良久,福公公带着哭腔,道:“皇上,去年四月,太子生辰后,就威逼利诱了老奴和张嬷嬷,也是从那时候起,您的补汤中,就有药。” 皇上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孤要是没记错,孤入口的东西,你也会品尝吧?” “是。”福公公点头,鼻涕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滴:“但每次老奴都只尝了一点,所以老奴体内的毒暂时还没发作。” 皇上睁开眼,侧头看向地上一脸狼狈的福公公,陌生的很:“你伺候孤多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不惜要和孤一起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