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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白蛇冷笑一声。

    “上古时期，万族而立，哪有什么妖怪之分，按照你娘亲的话语，那对于妖族来说，人族又算是什么？”

    “……”不过十三岁的银铃低下了脑袋，努力思考着她的问题。

    “别想了，也不是真的问你。”白蛇一叹，“明明是我的后裔，怎么感觉憨憨的。”

    “啊？小蛇，你认错了，我……我不是蛇的……”银铃连忙摆手。

    “废话，你本来就不是蛇！老娘我也不是蛇。”

    小白蛇气得蹦达了一下，像是白色的绸带打了个波浪……

    “你体内流淌着的，乃是我开天天龙一族的血脉！”

    “天龙？”银铃愣了下，随即连忙摇头，“也不是的，银铃是人，不是龙的。”

    “不是？”

    小白蛇冷笑一声，一尾巴轻轻打在银铃的手心上。

    下一刻，银铃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冒出来，额头也是感觉有些许奇怪。

    往身后摸去，凉凉的，滑滑的，像是有鳞片……

    好像自己的一个身体部位，似乎可以控制。

    随着银铃一个念头，身后冒出的东西到了弯曲到女孩的面前。

    这是一条银白色的尾巴！

    银铃脸色瞬间苍白，起身赶紧跑到镜子前。

    “呀……”

    白蛇从女孩的膝盖摔在地上，还弹了几下。

    琉璃镜中，女孩长着一双晶莹剔透的龙角，还有一天雪白的龙尾……

    “啊……不要！”

    房间中，银铃的叫声传出。

    “银铃？银铃你怎么了？银铃？”

    在对面房间，苏离猛然从睡梦中惊坐而起。

    闭着眼睛的苏离迷迷糊糊地四处张望着。

    结果四周一片寂静。

    “做梦了吗……”

    半梦半醒的苏离砸吧砸吧下嘴，挠了挠肚皮。

    没有再听到动静，苏离直直躺下，呼噜声响起，抱着画有芊芸的抱枕再次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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