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人,就算那黄大人得罪了王县令,也罪不至此吧?您怎么……” 戴胄轻轻滑着茶杯,嘴角带着一抹冷笑道: “你可知道,那黄布菊是何出身?” 小吏想了想,答道: “小的好像记得,那位黄大人之前担任过国子监助教,和上一任国子监祭酒关系颇厚……” “不错,那人正是国子监的门生,是那个经史子集无不精通,满口仁义道德的儒门学子呢……” 戴胄语气有些戏谑。 自他担任吏部以来,就已经受到不少官员背后谈论,说他不过是一个民部匠人罢了,不通经史,有何面目来做这个掌管天下人命运的吏部尚书呢? 再加上戴胄最近提拔之人,都是一些以前部门的老部下,更让那些人感到不满了。 因此,他对于那些满口仁义的假道学,伪君子,自是心怀怨恨。 今日大堂里的情况,他看得清楚,自是看到了那黄布菊如何仗势欺人,有辱斯文。 对于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会手软的。 看着大堂外面乌央乌央的人,戴胄轻叹道: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这些读书人,又是有几个心里怀着百姓,还不是一心想往上爬……指望科举吗?若是不出意外,今次又当是那国子监独领风骚了吧……哎……” …… 王玄策办完交接手续,先在市场上转了一圈,当真买下了几根荆条,然后绑在了自己背后。 当他来到魏府的时候,发现狄知逊也正巧到了门口。 二人彼此相望,旋即都苦笑了起来。 “玄策,今日去那吏部报道,可有什么收获?” 王玄策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早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听到戴胄不但亲自来接待王玄策,而且还给出那么优厚的选择之后。 狄知逊直接震惊得愣住了! “这两京市令可是个好差事啊!听玄策这么一说,老夫都有些羡慕你了!” 与王玄策不一样,狄知逊的官职更高,在朝堂上混得更久,自然明白戴胄所送的这份恩情有多大。 若是那魏叔玉一无是处,那戴胄又怎么会如此? 毕竟,人家可是亲口说了,是受魏县男的恩情呢! 见狄知逊开起了玩笑,王玄策更是羞愧难当。 “正因如此,某才要负荆请罪,以报少主的恩典,不知狄公所见如何?那学堂可有什么名堂?” 一听到这话,方才还是一副局外人模样的狄知逊不由老脸一红,连忙咳嗽起来。 “说来惭愧,老夫今日方知,少主他所做之事,乃是何等功德!幼有所养,老有所依,简简单单一句话,却给少主真的做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