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没有被人抓住,怕是连娃都有了。 当然,你还有一种办法,让所有人都没办法指责你。 比如,当皇帝……就如同李渊顺理成章接受了隋炀帝的爱妃一样。 又比如李世民同样顺理成章接收了李建成与李元吉的女人一样。 看着薛仁贵那副痛苦的模样,魏叔玉感慨的后世那“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恨魏虎做此事太得短见,无敌的害平贵其理不端。催坐马我来到寒窑门院,我见了三姑娘擦泪不干……” 魏叔玉不自觉的唱起了前世的京剧,薛仁贵哪里听过这种调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那啥……少主,这平贵是谁啊?他为啥见了三姑娘哭啊?” 魏叔玉翻了个白眼,又换了一个调调。 这次唱的居然是秦腔。 “为王那日登银安,宾鸿大雁把信传。我手执银弓并玉弹,打下了半片血罗褴。常随官捧上王观看,原是我妻盼夫还……” 果然,还是秦腔更对唐人的胃口,薛仁贵更是听得痴迷起来。 “少主,你这嗓子可要比教坊司那些姑娘唱的好多了,你要是去那边唱这个,我敢保证,不出半年,你就能成为咱们长安的头牌了!” “滚!你才当头牌!你全家都当头牌!” 魏叔玉没好气地拍了拍薛仁贵的脑袋,气得差点骂了起来。 他娘的,有这么夸人的吗?谁不知道,教坊司里面,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说是卖艺不卖身,最后还不是只认官袍不认人? 什么?你说不是还有清倌人吗? 不好意思,这玩意是到了大清的时候,才出现的产物。 在此之前,这些烟花场所,所有女子都只剩下一个身份——娼妓。 眼看着走了一圈,也是有些人困马乏了,魏叔玉便随便找了一家酒楼和薛仁贵上来休息一会,吃点东西。 “少主,您刚才唱的那个……到底是一个什么故事啊?” 眼看着薛仁贵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真想听?”魏叔玉笑道。 薛仁贵乖巧地点了点头。 “也罢,反正闲来无事,便说与你听听吧。” 魏叔玉指了指眼前的杯子,薛仁贵连忙拿起酒壶给魏叔玉满上了一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