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只有咬着牙,独自忍受这蚀骨的寒冷。 “我太冷了。”凛夜哀戚的看着她。 像是一盏被摔破,又囫囵粘贴起来的受伤瓷器。 虽然不再完美,但也让人舍不得就此丢弃。 时漪的视线落在凛夜衣襟半开,胸前的冷白肌肤上。 上面的道道伤疤,就是瓶身上的裂痕。 时漪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指尖轻柔而缓慢的划过那一道道突起。 凛夜的呼吸猛然加重了几分。 “这几天天气正好,你想和我一起晒晒太阳吗?”时漪问。 凛夜垂眸,望着那只流连在他胸口的手。 时漪的动作很轻,像是没什么重量的羽毛,却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痒意。 凛夜看着,喉咙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他自小生活在托比斯城的最底层。 那里的兽人只有拼尽全力才能够活下去。 努力到,哪怕是贩卖自己。 凛夜在十四岁那年靠着一身狠劲儿将自己卖给了拳击场的老板。 身边的其他兽人却没他这样好的运气。 他们出卖自己的身体,向各种各样的同类或者异类。 狭窄拥挤的老旧居民楼,哪怕捂住耳朵,哪怕跑到天台,也还是能听到那些声音。 在状似愉悦的呻吟声里,凛夜却好似听到了命运的可悲。 虽然从未接触过,但耳濡目染之下,凛夜其实也很清楚该如何去讨好。 既然时漪要看他堕落,看他绝望。 那就给她看就好了。 反正他早晚会将遭受的这些屈辱,加倍奉还! “想。”凛夜毫不犹豫的回答。 地牢见不到太阳,太阳在外面的世界。 所以不是想,而是一定! 他一定要出去! 时漪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 看得凛夜莫名有些心虚,害怕自己被看穿。 他有些不安的快速眨了眨眼。 时漪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回荡在四周。 像是汇成了一堵正在不断收缩的,无形的墙,压得他心跳加速,有些喘不过气。 反观时漪却仍是一脸的轻松和自在。 她盯着凛夜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张开口,语气平静而冷淡的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