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查。” 马车内一声令下,逐雀立马跑到后头挂在马匹身上的鸽笼前,速度飞快写下一张字条,取出一只鸽子放飞。 没过多久,信鸽回返。 逐雀取过字条,回到马车边,道: “回禀郎君,陆家斋醮仪式已进行四日有余,是为了给正室陆夫人祈福,以求伤愈。 不过细查之后,发现此番说法是陆大人私下雇人散播所致。 陆家举行斋醮,是因为陆大人觉得上次隆福寺祈福不灵反而犯了忌讳,导致仕途不顺。 于是这次换成灵真观重新祈福,顺便散播谣言,挽回一些他苛待糟糠妻的名声。” “斋醮,不是那陆家正室的意思?” 逐雀面露诧异,郎君怎会这般想? 他很快答道: “回郎君的话,情报卷宗未有提及此事,不过斋醮的花销,是老夫人出的。 陆夫人应该只是听婆母之命行事,又与素心道长有旧,这才邀灵真观道士前去做法。” 马车内又问:“灵真观,共去了哪些人?” 逐雀连忙念了名单。 李承翊细细听过逐雀念过的每一个道号,长睫掩映下的眸眼掠过一抹深思。 这些道号,他前世似乎在卷宗上见过。 巧合吗? 前世,他在外骤闻小十三自戕,立刻设法弄来小十三的卷宗,仔细看过。 若袖手旁观,灵真观女冠应于三月十七,死于灵真观。 今日已是二月末,若林素心带人在陆家做斋醮,一直到三月末,岂非错过? 既然陆家正室没有问题,那是他暗中回京,影响到事态发展?还是前世那份案卷本就有假? 逐雀半天没等到主子回应,不由追问:“郎君是怀疑那陆家正室,可要细查?” “不必。” 马车内的声音淡下来,“不必理会那些旁枝末节,叫人继续盯紧灵真观。” “是!” 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里,雨水几乎未停。 京城又有新的趣事发生,陆家婚宴闹出的风波逐渐消弭,无人再提及。 维持整整一个月的斋醮仪式也终于散场。 当夜,陆洲白就去了西院。 翌日一早,他脚步轻快地来到后院,给母亲请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