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身后的骂声,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苏照棠立在原地,单薄的身躯却沉稳得好似一座青山,岿然不动。 她抬眸直视县令,眼露讥讽:“左右官官相护,便是陆洲白说明日太阳从东边升起来,县令大人都会点头,妾身还能说什么?” 这话一出来,县衙外的骂声立刻小了许多,隐隐传出一阵笑。 “你这刁妇!竟敢污蔑本官?” 县令大怒,拿起行刑牌正要扔下去,但看到外面围观的众多百姓,硬是忍了下来,喝道: “铁证如山,你有何处不服?” “铁证?铁在何处?” 苏照棠抬手指向黄嬷嬷,语气犀利: “是这位平妻叶氏贴身嬷嬷的一面之词?还是陆洲白随手往里加了点红花的茶杯? 若此二者也叫铁证,那县令大人为官三年,手底下的冤案怕是数不清了。” “放肆!” 县令气得拍案而起:“刁妇苏氏,你屡屡顶撞本官,本官不与你计较。任你舌灿莲花,事实就是事实! 陆家人丁单薄,有子嗣到来只会高兴,唯有你! 苏氏,你嫁入陆家五年,膝下无所处,便也见不得叶氏怀孕,下毒害人!” 县令又抓起一张纸。 “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这封诊断,乃回春堂郎中所呈。 叶氏体弱,此番小产,你害得她元气大伤,差点一尸两命!还不认罪?” “棠儿,到了这个时候,你当真还要继续执迷不悟?” 陆洲白逼近苏照棠,声音放低: “为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愿意自贬为妾,我便撤回诉状。陆家,仍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苏照棠半步不退,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休想。” “好一个休想!” 县令怒极,捏在手里的牌子终于扔出去,“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大刑伺候!” 衙门外的琼枝立刻大骂:“狗官,你屈打成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