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满仓脸色灰败地点头。 苏念初又问:“苏耀祖,你可曾盗窃苏宅财物?” 此话一出,苏满仓和吴氏皆是转头看向自家儿子。 儿子不是杀人了吗?怎么变成行窃了? 苏耀祖只当赌场并未报官,心中窃喜,连连点头:“确有此事!” “很好。” 苏念初展开另一本册子:“这是苏宅库房账册,缉盗郎已去核验过,库房失窃合计共500余贯,你可认?” 苏耀祖脸色骤变:“我没有!我只拿了一百贯钱。” 苏念初冷哼一声,“账册白纸黑字,每一项皆有来处,容不得你反驳!” “不可能!” 苏耀祖神色激愤:“我…我……” 他想让苏念初去赌场查,可一想到自己杀人的事,硬是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杀人要偿命,盗窃却死不了人。 他咬咬牙,准备认下这笔账。 苏念初却是个较真的,连夜传信唤来大理寺的手下。 “去!查清苏耀祖盗窃财物后,用到了什么地方。” “是!” 苏耀祖听到这话,吓得脸色惨白。 案子审到这里,时辰已接近四更天,宴场里却无一人离去,皆在等一个结果。 五更天时,大理寺的手下终于回返,禀告道: “少卿大人,属下已查清。苏耀祖盗窃苏宅财物,是为赌钱。 昨日他在安业坊附近的地下赌场,赌了整整一天,将一百贯本钱输光后,又欠下四百贯巨额赌债,被扣留在赌场。 苏耀祖一时激动与人冲突,致赌场中一人摔伤,后逃跑。 赌场老板知晓苏耀祖住处,追到苏宅发现无人后,便擅自搬空了库房里的东西,抵了赌债。” 话至此,事态一切明朗。 便是苏耀祖也无话可说,甚至松了口气。 原来柳大郎只是摔伤了,没死。 不过他还是挣扎道:“大人,是那赌场使诈,否则我根本不会输那么多!” “地下赌场,自有其他人去查。” 苏念初盯着苏耀祖:“本官只问你,方才所述之事,你认还是不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