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等?要等多久? 好几天过去了他都没画出东西,现在说画就能画出来了? 再说,一般的画家不都是清静,忌讳作画时有人观看打扰吗? 就在犹豫走还是不走时,兜里手机震动两下,来了短信。 江泽的,他说他在家楼下,问我在干什么? 我扫了两眼,放下包,坚定不移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口中的家,指的是我现在住的那个一居室。那是当年我们一起租下的,却把那里称之为家,把那里做为梦想和幸福起航的地方。 后来,江泽半路下船了。我因为那里房租便宜,一直没有换地方。 现在,是应该换换了。 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空,江泽又发来两条短信。 第一条:所有的灯都亮着,就你的灯黑着。你是没回来,还是睡下了? 第二条:你是不是不舒服? 紧接着电话打了过来,南山南的歌声在不大又安静空间显的异常的响亮震耳。 正在调色的余扬长呼出一口气,回头撇了我一眼,“能安静吗?” 我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指尖一动,掉电话,关机一顺水的做下来。 不管江泽离开的理由是什么,现在心中还有没有我,我们,都不可能了。 把屏幕变黑的手机放到包里,我发现我无事可做。有电视,却不敢开,怕吵到余扬。电脑倒是有耳机,可那毕竟是余扬的私人物品,我不好去动…… 干坐了会,我到余扬那里借了只素描笔,从地上捡了张废画纸,在空白的地方画画。 余扬手上动作不停,回头看了眼,“你会画画?画什么?” “不会。”我实话实说,“瞎画着玩。” 平时在画廊时,我们没事的时候都会拿起画笔瞎画几下子。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也没有任何章法,完全是有中有画笔画纸这样的东西便利。 礼上往来,我问,“你画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