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游艇无声的在海面上轻荡,耳侧是细小的水流哗哗声。 我睁着眼,看天窗外如蓝宝石一样璀璨的夜空。上面点缀无数碎钻,每一颗都闪亮耀眼。 这么近,近到仿佛我伸出手去就能触摸一切。 那么远,远到我伸直的手臂显得短小,连天窗都无法触及。 “还要?”余扬呼吸落在我耳侧,他握住我扬起的手压在耳侧,顶动了下。 我颤栗了下,摇头,小声道,“别。” 余扬没再动,吻我一下,轻笑,“终于喂饱你。” 我长叹一声,呼出憋闷在胸口的气。 “还难受吗?”他问。 我舔舔被他吮肿的唇,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中。 意识混沌时那种浑身刺痒的难受没有了,现在浑身是汗,觉得有些冷。脑子里有些木,何丽背上那幅渗血的肉雕刻在了我脑中,一合眼就是。 眼角有些凉。 想抬手擦下去时,余扬先了我一步。他用指肚抹去那滴泪,在我脸侧摩挲。 “这样的厉二哥,我上次见到还是在读中学时。”余扬道,“虽然我们上的都是名校,可校园霸凌很严重。厉二哥不和任何人拉帮结派,一出手必是重伤,煞气很重。当时在学校里没有人敢惹他,他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就是那时认识他,后来一起打球,打架……” 余扬轻笑出声,似是回忆到什么让他开心的事。 轻叹,又道,“后来长大了,他一天天变的内敛,把喜怒隐藏起来,成了真正的厉家人。他是私生子,路很难走……” “厉家,都是私生子。”我打断余扬的话,呼出那口憋在胸口良久的气,问,“你想说什么。” 上任厉老大一生没娶妻,所有的儿子都是私生子。厉三哥难,别人也见得容易。 当一个问题要很多人同时去面对,就不能称之为难。 “何丽,激发了他隐藏到骨子里的兽性。” “他本来就是他妈的畜生!”我低吼,盯着余扬道,“谁会在人身上雕花?!” 还像评价一件玩物一样去评价何丽的皮肤! 我还说他厉三哥的脑袋像木头呢,可不可以用刀剁下来当板凳坐! “每个男人都有兽性,每个!”余扬按住我双手,“看我,我也有。” 我望进余扬如海的眼眸中,在里面看到小小的自己。她在里面被困的变形,却挣不开分毫。 对视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偏头,缓缓闭上眼睛。 “这事不能急,听话。”余扬额头抵在我脸侧,“二哥还没失去兴趣,硬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毁了何丽。” 我咬牙,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毁了何丽!” “还活着。” 余扬道,“何丽是我认识二哥这么久,唯一一个敢抽二哥耳光的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连抽两个,奇的是她没死,更奇的是她动作出奇的顺手,二哥虽然生气却不意外……睁眼,看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