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肯定不会。 他们做了措施的。 灯光通明的酒店走廊上,时不时有客人经过,贺初月突兀的站在那里,又气质出众,难免少不了多看两眼。 她扶额,边走边在回忆中自燃。 “怎么还没好?” 黑暗中,轻软的嗓音带着催促。 已然达到顶峰的酥麻还不停拉扯她的神经,奈何耳边还是无人应答。 就在她第二次询问时,腿边终于传来那声清冽。 “不合适。” 和开始不同,这次的低沉又沙哑,就像澈明泉水下的细小沙砾,挠着她的脚心,旺了那把燃烧的邪火。 什么不合适啊? 贺初月强撑起身子,对上眼时,她被两者的尺寸差异惊得眉心抽了好几下。 这怎么能套的上?? 混乱急促中很快找回理智,指了指倒在桌子腿边的包。 “我包里有.......”避开他投来的视线,她第一次在与人对峙中落了下风,还是头皮发麻地挑起舌尖,“要不试试?” “...........” 印象里,那双属于男人的大掌犹如烙印禁锢在她的腰上,中途贺初月被折磨地失了智,不听使唤地反应和声音更是让她头皮发麻。她从未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她感觉她和他都是烫的,不停灼烧着彼此。 荒唐的一次之后,身下的床单褶皱又黏腻,贺初月想换个姿势却因为颤抖倒在男人的怀里,那是那晚第一次,她那么真切地瞧见肖知言的脸。 冷淡、疏离。 哪怕抱着她,仍是没什么表情。 ......感情只有她一个人在沉浸?? 失败,太失败了! 贺初月不想做了,挣扎着要站起身,奈何身后的人先她一步把人捞回来,换了个位置,俯身,继续。 事后第三天,贺初月仍是揉着隐隐作痛的腰,心有余悸,想不通怎么有人不管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都是一个表情? 太多思绪交织在一起,她还是咬住了早就想咬的手指甲,得出结论。 差不多一共三次,每次肯定都戴了。 蹙着眉,她嘴里念念有词。 “既然戴了肯定不会有落网之鱼所以我不一定是......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推迟所以不要自乱阵脚——” “你好女士?有需要帮忙的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