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东西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本以为你跑掉了,暂时用不上。” 林道招呼一众亲卫“把炮烙的东西都拿过来,放到河道里去。” “烤熟了之后,直接埋河道底下。” 人山人海的百姓们,聚集在河道四周围观。 有从东昌府城侥幸逃出来的人,哭嚎着拿着各种祭品在河道内祭奠。 手中拿着注射器的亲卫上前,对着被牢牢捆住的遏必隆胳膊上来了一针。 这是林道从南非搞到的强心针,避免遏必隆过早的因为剧痛而晕厥过去。 “此人。” 手中拎着喇叭的林道,抬手指向被捆在炮烙上的遏必隆“丧心病狂!” “为了逃跑,放火烧城,害死冤魂无数!” “今天,请黄河河伯做见证,将此等恶徒就地处置,以慰诸多冤魂的在天之灵!” 人群之中,嚎啕声大作。 许多人都在呼喊着葬身东昌府城大火之中的亲友名字。 亲卫们上前点火。 随着铜柱的温度不断升高,遏必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也是震耳欲聋。 “控制下温度。”林道嘱咐“别那么快就结束。” 鞭炮声响了起来。 与祭奠百姓们的哭声,遏必隆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非常独特的声响。 林道低头,踩了踩脚下的河道淤泥。 “河水都没有,也不知河伯有没有过来看看。” 李自成与官军一起挖开了大堤,导致黄河改道。 下游这里只有些支流的水汇入故道。 可北地大旱,这些支流的水甚至都还没淌过来,就已经是被蒸发一空。 “抓紧时间清理一番河道,能清理多少是多少。” “接下来就该去堵缺口了。” “挖大堤的那些狗东西,抓到了全都扔河里去寻河伯请罪!” 黄河的每一次决口,带来的都是滔天洪水与惨烈的损失。 千百年来,不知道多少人为此丧命。 “我只能治标,治不了本。” 林道缓了口气“建造多级水坝这种事情,真的是办不到。” 这可是黄河,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河道。 别看总有人说黄河跟长江比起来,径流宽度什么的都差得远。 可那是跟长江比较。 除了长江之外,谁敢一战? 林道在这里发散思绪,那边受刑的遏必隆已经逐渐失声。 围在四周的亲卫们见状,迅速拿起燃烧瓶,点燃之后扔过去。 瓶子撞在铜柱上碎裂,霎那间火光冲天! 遏必隆那已经破音的叫声,再度高亢起来。 鞭炮声更加密集,哭喊声嚎啕声也是更大。 终于,许久之后一切都回归平静。 挖掘机开了过来,巨大的铲斗在淤泥之中挖出一个偌大的深坑。 铲斗平推,将已然化身焦炭的身躯连着铜柱等一起推进了深坑之中。 铲斗扒拉几下,深坑被填埋上,一切宣告结束。 动员了大量人手的清淤工作,持续了近月时间。 看似规模庞大,可实际上也就是将下游部分河段淤积的泥沙清理了一层。 毕竟人工操作,远远无法与大规模的机械化相提并论。 忙碌完了这些,林道急匆匆的带着人马赶赴黄河决堤之处。 开封,曾经拥有数十万人口的超级巨城。 当年之繁华,堪比两京。 而此时,这里却是已然沦为一片泽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