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顾荣绝非自大狂妄之人,不会因为重生一次,就自认为无所不能、神通广大。 她深知,若非谢灼的帮助,她的计划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得逞,更不会如此顺利。 谢灼接过茶盏“你我共同筹谋之事,何谈谢字。” “那首情诗,才是让裴叙卿百口莫辩的关键。” 顾荣垂下眼帘,笑了笑。 那首情诗只能坐实裴叙卿肖想乐安县主,却无法坐实裴叙卿和乐安县主私相授受,拉乐安县主下水。 她很清楚。 是谢灼。 取走了裴叙卿的玉佩,拿捏了乐安县主的亲生爹娘,蛊惑了年轻气盛的裴余时,说服了奉恩公府的南子奕,把一切安排的顺理成章。 不,确切地说,谢灼是说服了奉恩公府的话事人。 否则,奉恩公夫人不会眼睁睁看着南子奕说长道短,淌这趟浑水。 “谢如珩,你答应了南大公子什么?” 谢灼轻叹一声。 顾荣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甚至连跟他做交易之人,都猜的精准无误。 做女子,束缚于深深庭院之中,真真是委屈了顾荣。 顾荣合该绽放更耀眼的光芒。 “应了他一桩小事。”谢灼云淡风轻道。 顾荣没有言语,只是目光灼灼的望着谢灼,坚持等待着下文。 谢灼无奈,坦诚道“我答应南子逾,日后境遇,无论如何,我会保南子奕一命。” “仅是如此?”顾荣犹不放心。 奉恩奉恩。 奉恩公府的强势崛起,得益于俪贵妃和二皇子。 是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二皇子,帝王血亲,怎会不肖想九五至尊的位子。 夺嫡,势必要结党,培植势力。 谢灼实在没必要受二皇子党的桎梏。 谢灼点头“就是如此。” “顾荣,我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南子逾也没必要因裴叙卿与我交恶,更没有资格威胁我。” 顾荣松了口气,起了闲心,打趣道“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你我相识相交,你一直都在亏本。” 细算起来,她赚到了。 谢灼闻言,敛起脸上的笑意,正色纠正“你我,从不是交易买卖。” “自始至终,都不是。” “还有,顾荣,你要明白,心悦一个人,是常觉亏欠,不是常觉亏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