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直到搭上出租车,她才敢卸下所有假装坚强的面具,险些泣不成声。 她突然想起,二十岁生日那晚,叶故渊把草莓蛋糕抹在她锁骨上说要吃甜点。 当时他眼底燃着的火,与今日衣帽间里的暗涌,究竟哪个更烫人? 闭上双眼,倚着车门,蜷缩成团。 她不想再去想了。 因为,越想,心就越痛…… 回到公司后,她一瘸一拐地走出电梯,往自己的部门大门走去。 “池鱼,你的脚怎么了?”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池鱼伫足,回过头去看了看。 是同部门的男同事卢翔,他也是公关部的“部草”。 是个长得非常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浅蓝色便当袋,随着他小跑的动作晃到她眼前:“早餐我做多了,你行行好,帮忙一起消灭掉吧!” 他说着,打开了手里的便当盒。 两份培根的焦香混着烤吐司的黄油味扑面而来,还有两颗煎成心形的溏心蛋。 池鱼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走吧!我们一起去休息室吃!”卢翔随后向池鱼伸出了手,“你扶着我的手走。” “不用了,谢谢。” 尽管男同事是一片好心,但池鱼还是果断拒绝了。 卢翔在部门里很受女同事们的欢迎。 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大男孩有任何接触,免得引起公愤。 卢翔却不依不饶地跟在她身边,开朗又热心地说:“你别害羞嘛!我们都是同事,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谢谢,真的不用了。”池鱼微微蹙眉,垂着眼帘,再次拒绝。 二十步外的安全通道,孟易臣攥紧了手里的黑色保温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