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未说完,孟易臣已掏出手机拨通严康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孟易臣怒气冲冲地说道:“我要找叶故渊,跟他说,我是为了池鱼的事来的。” 说完,他便直接挂了电话。 果然不到五分钟,那边电梯门一开,严康小跑着迎出来:“小孟总,请跟我来。” 顶层办公室的檀香混着冷气扑面而来。 叶故渊倚在真皮座椅上,面前摊开的并购案文件被翻得凌乱。 他抬眼望向门口,孟易臣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周身气场带动的一团怒火。 “叶董很忙?”孟易臣随手带上厚重的橡木门,金属锁扣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我女朋友在你公司受了委屈,这账,该怎么算?” “哦?”叶故渊指尖摩挲着钢笔,抬眸与孟易臣对视,眼底翻涌的情绪转瞬即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孟大小姐是受什么委屈了?说来听听。” 孟易臣大步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桌面上俯身逼近,周身寒气几乎凝成实质:“她从你公司回来就高烧昏迷,如果我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至于要亲自跑来质问你!叶故渊,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叶故渊摩挲钢笔的动作陡然停滞,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再抬眼时,眸色已沉入深潭:“只是发个烧而已,小孟总未免太小题大做。” 他语调依旧散漫,却刻意避开孟易臣质问的目光。 昨天中午,他在办公室里招待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外国友人。 对方喜欢喝威士忌,还爱比酒量。 他便奉陪到底。 直到他把那个外国友人喝趴下,对方认输了,他才吩咐严康将那个外国友人送去酒店休息,自己则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小憩。 但到底是烈酒。 酒精在他体内灼烧,他浑身都在发烫,哪怕空调温度已经调得很低了,他都依旧觉得整个人燥热难受。 岂料,那个节骨眼上,池鱼会主动来找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