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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常笑了笑：

    “理是这么个理，这样做也对，就是这文件你还是得签下，咱们该走的程序一样不能少，谁知道还有没有郭明华这样的人。”

    苏语宁欣赏肖常办事的严谨：“你这样是对的，那眼下段氏打算怎么处置郭明华？”

    “怎么处理还不知道，不管怎么说都得先找到人。”肖常说起这人就有些咬牙彻齿。

    苏语宁觉得奇怪：“肖厂长，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人有意见？”

    “不瞒你说，当初要不是他，去凌尚当厂长的就是我，他不就是占了个郭姓，段老板碍于跟郭家那点交情让他进了厂，他就……”

    肖常握了握拳头，直替段尚不值得：“你说这人是不是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是有够狼心狗肺的，只是不知道这郭家怎么还跟段家有了交情，这里面是不是还有段殷红的事？

    苏语宁想着萧墨寒的身世迟早都要查清的，虽然早就知道他不可能是郭子铭的孩子，可当年的事到底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眼下郭子铭是不可能说实话，段殷红又已经不在，这事就只能从郭家开始查，查查当年他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又是怎么去的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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