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分明方才她连从大皇子手中抽离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一幕,云济心中莫名生起一丝烦躁,耳边更是回想起苏芮的话。 ‘大师吃醋了?’ 岂会! 他只是不明罢了。 “你…先前为何不说受伤之事?”隔着门,云济问出了自己的不明。 “有何好说的,小伤而已。”苏芮嘴上说得轻松,实际上光抹药就已经痛得她浑身大汗了。 “那五年里你受过的伤更重是吗?” 听到云济提及五年前,苏芮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后轻笑道:“是啊,边陲多刑罚,稍有不慎就是一番毒打,花样繁多,比起京中这些厉害多了去了。” 甚至只要提及,苏芮都控制不住的恶心。 “既如此,你今日为何不为自己辩?” “辩?”苏芮笑了,“我辩了她们会听,会信吗?” 难道是她五年前没辩过吗? 云济自也知晓不是辩驳两句就能得到清白,但她分明吃了那么多苦,也最为了解边陲五年灾祸因何,人之本性便会自然的维护自己。 除非,习惯了。 习惯了忍。 忍常人不能忍,只因除了忍别无他法。 无人依靠,无人救赎,便是喊疼喊冤也不过是沙哑了自己的嗓子。 五年地狱,她许早已经没了喊的力气了,亦不在乎自己名誉种种,所以才能那般没脸没皮。 思及她那些轻松散漫模样,云济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块,转身想要说什么,门却被从内拉开了 一进一出,距离缩进到只相隔两指,清楚的能够看到她琥珀般的眼眸里映照出自己的脸。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