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韩晚浓饮下后,纪晏书才饮罢,端起影青釉酒壶往酒杯里倒了酒,道:“说起来,也是韩娘子先救的我,这杯酒敬你。” “不管身处何境,都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自由与洒脱!” 她觉得像韩晚浓这样的人,荣华富贵、名声地位并不是她所追求的。 韩晚浓喜欢的、所愿的,应该是海阔,是天高,是无拘无束。 韩晚浓眉眼生笑,“我与姐姐可谓是倾盖如故!” “我自小不同于其他闺门女子,心中所想的是,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她从小就喜欢骑马射箭,穿男装比宽大的女装要方便,觉得针线女红、相夫教子是将天真灿烂的女子束缚在方寸之地的罪魁祸首! 所幸在韩家,爹娘兄弟任她自由发展。 饮尽杯中酒,纪晏书坐下,拿着一双竹筷到面前的那盘两熟紫苏鱼夹了一块鱼肉。 韩夫人扶着大袖子,夹了一大块炙羊排放到小女儿房里。 汝儿有点不满地看着母亲,“娘,我换牙!” 听到这话,韩夫人还没收回的筷子明显一顿。 呀,给错人了! 韩夫人将手收回来,“没事啊,能吃,换里面的大牙,又不是换外面的。” 本是给大女儿的,但有客人在,啃起来不雅观! 韩晚浓夹了块脆琅玕吃下,便说:“我与纪姐姐是第四次见了。” 纪晏书才吃下鱼肉,听到这话,好奇抬眼地看向对面对韩晚浓。 她们第一次见是觉明寺,第二次见是她家,第三次便是今日了。 按照韩晚浓说的,她们第一次见面难道不是在觉明寺? 韩晚浓说得极为平淡,“我家与李家是对门的邻居,李家办宴,我曾去吃席,在宴会上见过纪姐姐。” 纪晏书疑惑:“宴会?” 第(3/3)页